這一頭,
司馬家前去尋找唐湖祿的戰士跑了回來。
“不是叫你把唐湖祿帶回來的嗎?怎麼隻有你一個回來了?唐湖祿人呢?”司馬招質問。
“回……回家主,唐……唐湖祿他不見了!”
“不見了是什麼意思?”司馬招有點沒聽明白。
“就是……就是人間蒸發了,找不到了!”戰士回答道。
“什麼?人間蒸發?”司馬招氣炸,手指著周圍,“十幾萬人在這,你跟老夫說唐湖祿人間蒸發?你特麼腦子長著是乾什麼吃的?”
“家,家主,真……真找不到啊!”戰士十分尬。
“廢物!”司馬招一腳把此戰士踹開,隨手點了幾個人,“你們立刻去給我去找。老夫就不信了,那小子還真能人間蒸發!”
“諾!”
很快,十幾個司馬家戰士紛紛離去。
司馬招一對眉毛卻彎成了月牙兒,臉色驟沉,“早不拉稀,晚不拉稀,偏偏這個時候拉稀。唐湖祿,你小子還真是一個葫蘆啊。你小子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連老夫都敢瞞?你最好祈禱老夫的人找不到你,不然,老夫整不殘你丫的!”
“司馬兄,安北瘋了。安家現在開戰了,接下來咋辦?”宇文滑雞在一旁也焦急了。
“看見劉彭祖沒?”司馬招瞥了過去。
“嗯!”宇文滑雞點點頭。
“他的臉色又好了很多。你說他現在恢複了幾分戰力?”司馬招問。
“不知道。不過肯定不弱!”宇文滑雞搖搖頭。
“你還知道啊?”司馬招眯著眼,“那你還急什麼?一旦幫安家,劉彭祖從後麵偷襲,咋辦?”
“話說是這麼說,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安家去送死啊!”宇文滑雞道。
“沒辦法。誰叫安家的人殺人家的妻子和師母,還挖墓呢?這事兒要是擱在你身上,你會怎麼做?”司馬招反問。
“那還用說?乾他娘的唄!”宇文滑雞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你看看,你都這麼做。不怪之人家也這麼做。安家這是自己作孽。怪不了彆人!”司馬招搖搖頭,說。
“可安北說的也對啊。唇亡齒寒。我們和大夏是死對頭,一旦安家沒了,姓劉的還要對付我們兩家呢?到時候又咋辦?”宇文滑雞十分擔心。
“唉!道理確實是這樣。幫,難。不幫,也難。還真是難解決啊!你讓我再想——”
話還沒說完,
“轟!”
忽然,一道驚天動地的轟隆隆聲炸響。
司馬招和宇文滑雞立刻循聲望去,
隻見劉凡右腳朝前猛然一跺。
“轟!”
大地顫栗,
瞬間,安家十幾萬精銳大軍腳下的土地上出現了一絲絲的裂紋。
可安家十幾萬精銳大軍並沒有察覺,
依然揮舞著武器,殺氣騰騰的衝殺向劉凡。
“轟!”
劉凡又跺了第二腳。
“撕啦!撕啦!撕啦!”
安家十幾萬精銳大軍腳下的大地陡然裂開了一道長不知幾何,寬不知幾何的裂穀。
“啊!”
下一刻,
衝殺在最前麵的安家精銳大軍沒注意,紛紛墜進了裂穀。
驚得身後的安族精銳們紛紛停下。
可大後邊衝上來的安家精銳大軍,並不知道前方到底發生了什麼,
仍舊在向前衝殺,
如此一來,人擠人,人推人,
一批一批的安家精銳墜入深不可測的大裂穀。
“轟!”
就在此刻,
劉凡又跺出了第三腳。
腳落,
十幾萬安家精銳大軍腳下的大地仿佛遭遇到了大洪水衝擊似的,
一瞬間轟然下沉,刹那間塌陷,出現了一個不知方圓多少裡的無儘大深淵。
“什麼?”
“不!”
“救救我!”
……
一刹那,安族十幾萬精銳大軍來不及逃離,
全都掉進了無儘深淵。
然而一切還沒結束。
“雨來!”
劉凡朝聽一吼,
黑壓壓的雲層,
一時間暴雨驟降。
“水漫金山,給我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