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這個不懂人情世故的人就感覺到肖母不待見他們。但他見白素沒有說什麼,也隻有沉默了。
小寶覺得那個奶奶好嚴肅好嚇人,他不喜歡她!娘親怎麼不帶他們離開肖家呢?肖家的飯再好吃,也不如他們三個人在一起自在。況且,肖家的飯菜,沒有哪樣有娘親做來好吃呢!他不敢聲張,隻有眼巴巴地看著娘親,希望娘親馬上決定離開肖家。
“公子,白娘子,小寶,我們先去吃飯吧!”肖謙知道,他這次把明星他們帶回家,確實是莽撞了些,讓公子他們受委屈了。唉!他今後再彌補他們吧!
白素點點頭,跟著肖謙他們進了四合院。白素想,再怎麼難以相處,也得硬著頭皮熬到明天。既來之,則安之吧!
米斯也在肖謙他們後麵進了四合院。
肖謙把白素他們帶到專門吃飯的屋子,不是他們吃午飯時廚房外麵的房間。
白素進去一看,屋子裡麵整個布置典雅,確實是大家族有錢人的範兒。
肖母請白素他們入席,分賓主坐下。肖母坐上方,肖謙和明星坐在肖母的右側,白素和小寶坐在肖母的左側。而肖母的對麵,則是肖遙。
白素發現,他們麵前的這張紅木大方桌,看著就古樸典雅。桌子上鋪著潔白的布,布上放著一些木頭做的圓形珠簾,珠簾上再放著盛菜的盤子,盤子上都扣著碗。
在大方桌的每一方都擺著昂貴的小瓷碗,白色的象牙筷子和精致的玉石勺子。
白素算是見識到了,這古代的大家族就是不一樣,太奢侈了,太奢侈了!這還是逃到這裡來的肖家,他們就這麼講究和彰顯富貴,那京都那些名正言順的大家族,又會是怎樣的奢侈啊?這些都是古董啊,要是帶一樣回她的新新時代,她一輩子就可以衣食無憂了!白素也隻是念頭一飛而過,她想要的話,自己可以憑本事去掙!
小寶跟白素坐一方,他坐得規規矩矩的,一句話也不敢說,也不敢東張西望。他想,那些盤子裡也不知道裝的什麼?吃飯就吃飯嘛!怎麼比桃花墟開會還緊張?
明星坐在肖謙旁邊,感覺十分不自在。這是什麼禮儀啊?怪老頭在教小寶這樣那樣禮儀的時候,他也悄悄學過。隻是他覺得吃個飯就這樣嚴肅正規,飯能吃飽吃得開心嗎?
白素他們入座後一會兒,家裡的下人就來揭開拿走那些扣著盤子的碗,幾個戴著白帽子穿著白衣服的廚師再端著些陶瓷缽上了熱菜熱湯。那些下人一個個都畢恭畢敬,進來和退去都很有禮貌。
這陣勢,弄得白素心裡很過意不去。他們這是享受了肖母最高的待客禮儀了嗎?
上菜的幾個人剛退下,就進來一個倒酒的男子。這個男子看著三十來歲,長得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
“明公子,這是我們家的調酒師木魚!你們要喝什麼樣的酒,他可以馬上給你們調!”肖母給明星介紹。
明星看向白素,見白素沒有說話,他隻有點點頭。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夫人,我直接給您倒一杯!”木魚給肖母鞠了一躬,再彎腰給肖母倒酒,把肖母麵前的三腳酒杯倒得滿滿的。
“尊貴的客人,您平時喝的酒是烈酒還是淡酒?”木魚對著明星鞠了一躬,低頭禮貌地詢問明星。
“我不喝酒!”明星直接回答。
“夫人,我相公喉嚨不好,小時候被煙熏過,大夫交待,一輩子都不能喝酒!肖公子也是知道的,還請夫人見諒!”白素趕緊站起來向肖母鞠躬幫明星解釋。
肖母斜睨了白素一眼,似乎對她插話很不滿。在心裡說:“哼!你男人沒有嘴,他自己不知道說嗎?沒有見識的鄉下婦人!”
肖謙站起來,對他母親鞠了一躬,說:“母親,是這樣的,所以明公子他們一家人從來沒有喝過酒!”
“嗬嗬!謙兒,我有些不舒服,那你招待他們吧!”肖母站起來,說,“遙遙,跟我走!”
肖母拂袖而去,肖遙也隻有站起來跟著走。
調酒師木魚也跟著離開了房間。
“公子,白娘子,我母親就是規矩多,你們彆介意!”肖謙知道母親生氣了,她認為她把公子他們當成最尊貴的客人,而公子他們卻不領她情。唉!
“嗬嗬,肖公子,我們鄉下人不懂你們大家族的規矩。早知道是這樣,我們就不來打擾了!”白素不明白,一個大家族體麵的夫人,人家因為身體原因不能喝酒,怎麼就大逆不道了嗎?這是階級的差彆吧?這封建的古代啊!
“白娘子,快彆這麼說!肖某感到汗顏啊!”肖謙覺得很對不起公子他們,都是他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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