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廠長看到宋玉來了，起身笑著招呼
宋玉成為八級工，大大出乎李副廠長意料之外，給他帶來一個天大的驚喜，這是他的政績。
\"謝謝李廠長。\"
宋玉笑著坐下。
“什麼李廠長？\"
“在正式場合這麼叫可以，私下裡叫我宋哥。”
李副廠長非常看重宋玉。
宋玉年紀輕輕，剛二十出頭，十分努力，工程師是板上釘釘的事，說不定兩三年內就能成。
宋玉一旦成為工程師，支持他，他在廠裡的影響力就更大了。
“好，恭敬不如從命，圉哥。”
宋玉笑著說。
李副廠長不是好人，可是不是好人和他有什麼關係？
隻要對他好就行了。
何況馬上要到來的特殊時期，是李副廠長掌權，楊廠長很快就要下台了。
“這就對了，你找我什麼事嗎？\"
李副廠長笑眯眯地問。
“我想買一些淘汰的廢鋼片和廢鋼管。
宋玉提出要求。
軋鋼廠加工零件的時候，有一定的報廢比例，也有一些邊角料，每都會有不。
\"沒問題。”
“你要廢鋼管和廢鋼片乾什麼？”
李副廠長有些疑惑。
\"做暖氣。”
“暖氣是什麼？\"
“是一種取暖措施。”宋玉隻能詳細解釋。
暖氣在國外出現幾十年了。
在國內，經濟發展程度有限，一直到八九十年代才開始大規模推廣，五六十年代根本沒有。
宋玉隻能簡單解釋一下，是在鋼鐵鑄就的管道內，熱水取暖的一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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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種好東西嗎？\"
“這麼辦，我找幾個人，你指點他們，在廠裡加工出來，先試試效果。”
“要是好用，可以試試小規模推廣。“
李副廠長眼睛亮了。
要是真像宋玉所說的，有良好的取暖效果，在他的提議下推廣，又可以成為他的一大政績。
宋玉點頭答應。
在李副廠長的安排下，很快就完成一組暖氣片。
燒完熱水直接灌上。
李副廠長用手摸摸。
“好，好，這取暖效果好。”
“小宋，你能不能寫一份暖氣的報告？
李副廠長看中了。
宋玉表示可以，很簡單，暖氣又不是什麼高科技，隻是想到也想不到的區彆。
此時。
四合院。
易中海把傻柱接回來了。
雇傭的小推車，隻送到四合院門口。
是傻柱想下車。
他不想讓人看到，他被車推回來了，要自己走回去。
他身上包的紗布，尤其是胯下的紗布，都被寬鬆的衣服蓋住了，隻有手上的一點紗布蓋不住。
“咦，傻柱回來了？\"
閆福貴一抬頭就看到傻柱了。
緊接著，他的視線向下，聽說傻柱被咬成太監了，他要看看情況，可惜的是被衣服擋住了。
“快看，傻柱回來了。”
“你看他走路慢悠悠的，看來傳言是真的，他下麵被咬了，走快了，步子大了，都會很疼。”
“活該，誰讓他亂打人？\"
\"要我說是報應。\"
傻柱本來想悄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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