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二蛋子，你用兩個過來，回去提兩桶水來，冷水就行。”老大也叫過來
兩個小夥子。"
宋玉一點都不奇怪。
石頭，二蛋子，狗剩，鐵蛋兒。
"這都是非常有時代特色的名字，名字不好聽，要的就是這個，當時講究的就是
起賤名好養活。"
更難聽的名字都有。
很快兩桶冷水就拎過來了。
“好了，打也打了，都停了。”
“把他衝一下，讓保衛科的人帶回去審問了。”
老大爺的說話很有分量。
熱心群眾停手了。"
老大爺舀起一瓢涼水，一瓢冷水澆過去。
"易中海當場打一個冷顫，剛才被打得暈暈乎乎的，都快暈過去了，一瓢冷水下
去徹底清醒了。"
"此時。
四合院。"
聾老太太確定了，易中海肯定出事了。
"易中海沒回來，和易中海街頭的人，也沒過來向她報平安，兩條線都沒消息，
足夠她認定了。"
“易中海對紮鋼廠非常熟悉，還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他怎麼會出事兒?”
“我想起來了，宋玉沒回來。”
“難道是他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
"聾老太太急的嘴上起泡了，不是形容詞，是動詞和名詞，有鼓起來的水泡，還
有正在鼓起的。"
"聾老太太實在等不下去了，去敲賈家的門。
傻柱和秦淮茹住在賈家。"
“老太太，這深更半夜的，你敲什麼門?”
傻柱迷迷糊糊開門。"
“傻柱，易中海晚上沒回來，我擔心他出事兒，你能不能去看看?”聾老太太實
在沒辦法了。"
“老太太，易中海是一個大活人，他們回來不等於出事兒。”
“再說了，要是他真出事了，我去有什麼用?”
“我明天還要上班，你回去睡吧!”
傻柱把門關上了。"
"他和易中海關係破裂了，怎麼可能去找易中海?
聾老太太吃了閉門羹，臉色十分難看。
她要徹底失去傻柱了。"
"在和秦淮茹的爭奪中，她一敗塗地。
此時。"
"易中海被衝洗乾淨了。
他臉色鐵青，渾身顫抖。"
"大冬天，衝冷水澡，不是一般的刺激，易中海感覺手腳都有點麻木，衣服外層
都結上冰了。"
"宋玉等人押著易中海，很快回到軋鋼廠。
剛到大門口就遇到王副科長。"
他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還抬著一個人。
"被抬回來的人，是和易中海接頭的人，掛了!
“他，他，他…”
"易中海也認出來了。
嚇得說不出話。"
"就在一個多小時之前，還和他接頭的人，現在變成屍體了，下一個就是他了
吧?"
"易中海咕咚一聲坐地上了。
嚇的腿軟了。"
“咦，這不是易中海嗎?”
“這身衣服有點眼熟，小偷是易中海?”
王副科長反應過來了。"
“對，我也沒想到是他。”
"宋玉當然不能說他早就知道了，知道為什麼不上報?
“八級鉗工當迪特，易中海你瘋了嗎?”
王副科長難以理解。
“宋工，科長，易中海拉褲子了。”
有一個保衛科成員彙報。"
“廢物，把他拖進去，給他清洗一下。”
王副科長一捂鼻子。"
“宋工，你過來一下，我有點事求你。”
"王副科長看一眼易中海，和宋玉來到一旁，避開其他保衛科成員。
“王科長，有什麼事你就說。”
宋玉大概猜到了。"
"王副科長追的人死了，線索斷了，可能沒辦法向上麵交代，恰好他逮回來一個
活的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