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頭,你喊什麼?”
許大茂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在牆根下麵有血,肯定是棒梗流的血,他受傷了。"
小石頭驚喜地大叫。"
"秦淮茹長出一口氣,她分辨出來了,很像棒梗的聲音,是四合院裡一個叫小石
頭的小男孩。"
"他剛才慘叫,是被血嚇到了。
天亮了。"
秦淮茹瞪大眼睛躺著。
"出這麼大的事兒,她怎麼可能睡得著?
此時。"
"傻柱起床了。
“傻柱…”
秦淮茹試探著叫。
傻柱沒反應,推門出去了。
"腦袋左側被砍掉一片頭發,還露出一條光滑的頭皮,奇特的造型讓傻柱回頭率
百分之二百。"
秦淮茹心很慌!
"不到半個小時,傻柱回來了。
“傻柱?”
“什麼情況?”
“你看破紅塵了?”
"閆福貴為傻柱的新造型驚呆了。
頭上一根毛都沒有1
“這樣涼快!”
傻柱麵無表情地回答。
這是涼快不涼快的事嗎?”
“傻柱,你五大三粗,再加上光頭,出去容易被人誤會,你怎麼想起剃光頭
了?"
閆福貴非常意外。
"傻柱笑笑沒說話,是他想剃光頭嗎?
不是!"
"棒梗一刀砍掉他一大片頭發,造型太奇537怪了,還不如直接剃光頭,能讓奇怪
的感覺減少些。"
傻柱一路回家。
把鄰居們看得目瞪口呆。"有一群小孩子,更是一路追著他看。
“剃光頭了?”
秦淮茹剛問出來就後悔了。
"傻柱為什麼剃光頭,她再清楚不過了。
因為棒梗!"
“我,我,我能摸摸嗎?”
小當太小了,還不懂事。"
"她一點也沒發現氣氛不對,好奇地走到傻柱麵前,仰著頭,露出渴望的神色。
“當然可以。”
傻柱蹲下。"
"小當伸出手,摸摸傻柱的腦袋。
“光光的,滑滑的,還有點涼。”
小當描述自己的感覺。"
秦淮茹一陣心驚膽戰,傻柱會不會發火?
"從被棒梗砍一刀後,傻柱就不對勁了,她心裡也沒底,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繼
續掌控傻柱。"
“傻柱,我以後能天天摸嗎?”
小當有點貪心。"
“小當,不能叫傻柱,你應該叫爸爸。”
秦淮茹想到一個辦法。
"傻柱是太監,不能生育,要是有一個孩子,就算不是自己的,也會很安慰,應
該能安撫傻柱。"
“爸爸?”
“為什麼?”
"小當記事兒了,她知道爸爸是賈東旭,不是傻柱。
“做飯吧!”
傻柱開口了。"
"傻柱拿著兩個窩頭去看聾老太太。
“你怎麼剃光頭了?”
聾老太太很意外。
“沒什麼。”
傻柱不想說,太心酸了。
“咦,耳朵上還有一道口子?”
“傷口在上麵,肯定不是你自己劃的。”
“棒梗昨天晚上回來了,我親眼看著他到你們家,是不是他乾的?”
聾老太太可是一個老狐狸了。"
"憑一點蛛絲馬跡,她就猜到真相了。
傻柱隻能點點頭。"
“我知道,你對秦淮茹死心塌地,無論我怎麼說,你都不會改變。”
“我也不勸你,我隻提醒你一件事兒,多留點心眼,保留一點自己的秘密,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