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
宋玉直接拒絕了。
聾老太太也沒多問，轉身就走了。
宋玉拿過一盆水，把肉皮放進去，神奇的事情發生了，瘦皮上出現一些文字和圖案。
婁小娥恰好過來找宋玉。
“咦?”
“這不是譚家菜的秘籍嗎?”
“我隻聽說過，沒見過，怎麼會在你手上?”婁小娥很意外。
宋玉把獸皮拿出來，一點水都沒沾。
傻柱說過，肉皮是用特殊藥物處理的，顏料也是特殊的，不怕水，不怕蟲，才能保存這麼多年。
“是傻柱給我的報酬。”宋玉把經過說了一遍。傻柱唯一的托付，照顧小當，要是出意外，給小當留一條後路。
“真沒想到，傻柱是這麼一個重情義的人。”
“我根本沒想到，傻柱要照顧的是小當，我還以為他要照顧秦淮茹。”
“你絕對不能照顧秦淮茹。”
“照顧小當沒問題。”
“小當是一個可憐的孩子。”
婁小娥點點頭。
在院裡的人，誰還不知道賈家一向不重視小當?
從出生開始，就被賈張氏喊賠錢貨。
好吃的好穿的好用的，從來都沒享受過。
秦淮茹嫁給傻柱之後，小當才有一點好日子過，可惜好日子不長，又被棒梗一頓攪和全亂了。
傻柱家。
秦淮茹被老太太趕出去，在外麵遊蕩了許久，快到天黑的時候才回來。
“小賤人，打死你。”
剛進門。
秦淮茹又被打了。
這次打她的人是賈張氏。
“小賤人，你為什麼要害傻柱?”
“你不知道傻柱要給我養老嗎?”
“你把他坑進去了，誰給我養老?”
“我告訴你小賤人，傻柱進去了，你必須負責給我養老，你聽到沒有?”
賈張氏都快愁死了。
傻柱進去了，她直接追到警局，當場寫一封諒解書，想把傻柱直接帶出來，警方卻不允許。
就算有諒解書，也要關一段時間。
具體關多長時間，等兩天才能出結果。
“彆打了，我給你養老還不行嗎?”
秦淮茹沒辦法……
是她把傻柱送進去的。
賈張氏不找她算賬，找誰算賬?
棒梗被吵醒了，看看被打的秦淮茹，一點阻止的意思都沒有。
秦淮茹看的棒梗醒了，心裡一陣冰涼，她為棒梗做了這麼多，棒梗怎麼一點情感回饋都沒有?
她怨恨的看一眼賈張氏。
都怪賈張氏。
棒梗被揭穿真實身世之前，被賈張氏當親孫子養，棒梗現在的一切，都是賈張氏教育出來的。
真正毀了棒梗的人，是賈張氏!
“你瞪我乾什麼?”
“我告訴你，你最好老老實實給我養老，要不然我就去舉報你，棒梗偷我錢，你
幫他隱瞞。”
“到時候，你可能沒事兒，棒梗一定會被抓。”
19
“棒梗是無期徒刑，這輩子都彆想再出來!”
賈張氏很得意。
她非常清楚，要拿捏秦淮茹，抓住棒梗就足夠了。
秦淮茹絕對不敢反抗。
聾老太太看到這一幕，隻是冷冷的笑笑，她一點都不覺得秦淮茹可憐，反而覺得她很可恨。
是秦淮茹親手把傻柱送進去的!
“把棒梗偷我的錢賠償給我，給我十塊錢!”
賈張氏打完秦淮茹，還不算完，被偷走的錢還沒要回來，那可是他辛辛苦苦做鞋賺來的錢。
“行，我給錢!”
秦淮茹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