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眾人的注視下,也是無可奈何,隻得道“我倒是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我家的棒梗,之前似乎看到過許大茂繞著張龍他的單車轉悠。”
許大茂一聽,頓時慌了神,他站了起來,一臉嚴肅的看著秦淮茹“秦淮茹,我跟你說,彆胡說八道!”
秦淮茹自知言出必行,隻能咬牙道
“我敢保證,我說的都是實話,還有那個狗腿子,他也隻是出於好奇心,想要看看那個狗腿子到底是誰,但是那個狗腿子,卻把他當成了那個狗腿子!
你去問白癡吧!”
何雨柱一下子就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沒錯!秦淮茹所言句句屬實!我可以用人格保證!”
許大茂正要說話,卻被一位老者一巴掌抽在了木牌上。
一老者轉頭對著二老者和三老者問道“你們覺得這件事情怎麼樣?”
三爺端起茶杯,端起茶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扶了扶鼻梁骨,清了清嗓子“依我看,這件事八成就是腦梗死了。”
“三爺,您這是說的哪裡話!”
秦淮茹心下焦躁,為什麼還要牽扯到自己身上?
三爺擺了擺手,示意她坐下來,讓她安靜下來。
“小胖墩畢竟隻是個小孩子,好奇也很正常,看到一輛新的摩托車,總要試一試,結果出了意外,這有什麼奇怪的?對不對?”
三公子的話,正合許大茂的意思,他立刻站了出來,為三公子說話。
“是啊!三叔果然是個有教養的人,看事情看得遠,看得遠,看得遠!”
三叔聞言,心中一喜,端起茶杯的時候,更加得心應手了。
二叔在一旁嗤之以鼻,表示很是不爽。
三少爺手中的茶杯一僵,有些不悅地瞪了二少爺一眼。
“二叔,你說呢?”
二叔端起茶杯,一飲而儘,甚至還將茶杯裡的茶水都噴了出去,讓三叔大為惱火。
“依我看,許大茂才是打碎馬車輪胎的那個人。
許大茂的為人,這裡麵有幾個人沒見過?
他要是喝醉了,做了什麼,那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二叔的話讓何雨柱很是受用,所以何雨柱才會站出來替二叔說話。
“二叔說的對,我覺得二叔才是我們這裡最適合做領袖的人。
許大茂,你昨晚有沒有喝多?”
何雨柱的話是詢問,可是他的聲音中卻帶著一絲篤定。
他可是親眼看到許大茂喝過酒的!
不止是昨晚,就連兩天前,他都在喝酒。
許大茂嚇了一跳,他的確是喝醉了,可是她卻是完全的清醒,他很確定,自己在看到張龍騎著一輛自行車進來的時候,是多麼的嫉妒,所以才會跟著進來的。
張龍抱著老人走進了後院,何雨柱也走了進來,於是他也就跟著走了過去,在那輛新的摩托車前停了下來。
趙九歌看到這輛全新的摩托車,想起了之前被張龍羞辱的事情,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趙九歌就有些生氣了,拿起一根鐵釘,將這輛摩托車的後輪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