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群眾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頓時七嘴八舌的討論開了,二大爺道“這是什麼情況,傻柱,你倒是說啊!”
三大爺更是將雙手背在身後,像個教書先生一樣對秦觀說道“不要害怕,告訴我們實情,我們會給你做主的。”
何雨柱看看秦淮茹,感覺到她的哭聲越來越大,賈張氏悄悄捏了捏她的棒梗,讓棒梗也隨著秦淮茹哭泣。
何雨柱一臉的愁容,許大茂看著張龍一言不發,實在是太著急了,連忙幫著張龍說話。
“棒梗腦袋上的傷口,是他自己弄出來的,要不是我們,這小家夥怕是已經死了!
非但不領情,反而要陷害我們,你怎麼能這樣?”
秦淮茹氣急敗壞,忙道“您怎麼會在這裡,您根本就沒在這裡!”
許大茂想了想,還是撒謊道“我一直都在黑暗中,偷偷的跟在你的身後,看著你把棒梗送到了醫院。”
秦淮茹一聽到許大茂竟然說要把車子送到醫院,頓時嚇了一跳,難不成許大茂還真是在暗中觀察?
否則的話,他是如何對這些事情如此了解的?
秦淮茹一想到這個可能,就不再那麼興奮,而是冷靜下來,想著該如何脫身。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賈張氏便大聲道“這不是被傻柱子給絆倒了嗎?要不是他,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賈張氏的話說的何雨柱神色一動,賈張氏和秦淮茹不同,何雨柱可不會把她放在眼裡。
他馬上就反駁道“那你怎麼能講道理呢?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嗎?”
賈張氏倔強的道“我吩咐什麼,我都一把歲數了,還想著吩咐!
放屁!你隻是不敢負責而已!我跟你說,你為了追求我們的跳繩,把我們的跳繩弄斷了,這錢你出!
那個老女人的孫子的債,你自己拿著去還!”
賈張氏氣急敗壞的從座位上跳了下來,秦淮茹拉了拉她的衣角,讓她不要說話。
結果還是遲了一步,不等何雨柱開口,許大茂卻是搶先一步躍起。
“嘎嘎!你這個老太婆,最擅長的就是誣陷彆人,那個傻大個,就是你慫恿他,讓他把徽章上的傷痕說成是何雨柱弄出來的!
就這麼一條小小的傷口,還要他出錢,你好意思嗎?”
“廢話,這麼大的傷口在哪裡?”
“哪裡有缺口?人呢?快告訴我們!”
許大茂這麼一說,很多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但是遠遠看去,卻沒有發現任何的傷痕,就連二叔和三叔,也隻是發現了一道細小的傷痕,似乎還沒有愈合。
所有人的心態都發生了變化。
“這哪裡是什麼傷,這手掌簡直就是白花花的!”
“就是就是,依我看,我們不能相信那一家人天天撒謊。”
“是不是那個叫棒子的家夥從許大茂家裡偷了一隻雞?龍家的那個車胎,會不會就是被這個棒梗紮破了?”
“那可不一定。應該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