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武蒙山打的是什麼主意,既然造反已經開始,那就隻有先鎮壓,然後再安撫了。”
“閣下所言極是。”
苗族人已經有了自己的勢力,如果不用武力征服,單純的懷柔,是無法平息這場暴動的。
不過,他也不會做得太過分。
反正也不是他們的問題。
“我覺得,應該先對付那些官員!”顧硯竹已經調查了好幾天,對這個地方還是比較了解的“杆子平的地方官員,名叫田興爵,貪得無厭,多次強|暴苗女!這也是一個引子,叛逆中的一些強者,三次行刺都失敗了,但這條狗,卻是依附於朝廷,欺壓百姓,越來越肆意妄為!該死!真讓人羨慕啊!”
宋玉行目瞪口呆,“這些人怎麼回事?”
“太垃圾了!”
顧硯竹堅定地說道“地方官員世代作威作福,欺壓官府,欺壓百姓,平時是他們的打手,一旦鬨事,他們就會趁火打劫。這些王八蛋,不殺了他們,就會有下一次。”
不過,朝廷想要治理西南,必須要有地府的支持,大不了再找一個新的地府。
宋玉行道“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解決這些毒瘴。”
他身上有白雲岫送給他的【辟毒丹】,可以抵禦各種劇毒,還有黃方苓煉製的藥酒,即便是劇毒之中隱藏著一些劇毒之物,他也可以應付。
不過,辟毒珠子是苗疆的一種罕見的東西,不是所有士兵都能使用的,必須要找到其他的方法才行。
“好了,事情就這麼定了,大家都回家好好睡一覺,一路奔波勞頓。”
宋玉行揮揮手,道“明天我們就回營地,聽萬鏜如何解釋。他才是主事人,我們就不用冒險了。”
“是。”
其他四人離開。
宋玉行躺在了床上,拿出一塊烤肉給他吃,自言自語地說道“這下麻煩了,我覺得吳蒙山不簡單,不知道五毒教的那位左膀右臂,會不會被他的巫毒,丹藥,丹藥,還有丹藥,都能治好?”
一晚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第二日,一行五人來到了營地。
這次……
為了平息叛亂,官府派出了永順,保靖,酉陽,銅仁等地的軍隊,約有五千餘人,在天高崖和斷頭台紮下了營地,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封鎖了臘爾山的東麵,以求穩紮穩打。
但現在,劇毒彌漫,他們根本無法前進,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大陣化為烏有。
五人走到了山頂,宋玉行向守門的士兵出示了自己的身份後,便被帶進了營地。
這段時間裡,已經發生了不少的苗人殺手,營地裡到處都是刀光劍影,氣氛肅穆。
五人穿過營寨,走進了主帳之中。
宋玉行愣住了。
兩股氣息,將他死死盯著!
這裡有高手!
應該是嚴家的人,為了萬鼓的安全著想。
“難怪他到現在還活著。”
宋玉行嘿嘿一聲,邁開長腿,從外麵走了進來。
萬鏜一襲紅色的官袍,坐在主位上,正在翻閱著一張地圖。
而在他的下方,則是一左一右的兩列人。
左邊站著兩個身穿鎧甲的武士,右邊站著兩個身穿棉襖、寬鬆長褲的武士,看起來像是苗族人。
萬鏜的左副統領是三品,是真正的文武百官。
在他麵前,自己的地位要高一些。
宋玉行拿到錢後,直接無視了其餘人,這些人都是嚴黨的人,一個德行,一個德行,而且從他們的盔甲上的裝飾來看,他們隻有五品,應該隻有一半的水準,所以,他沒有理會,而是對著萬鏜拱了拱手,算是打了個招呼。
“屬下宋玉行,北鎮都督,有禮了。
有了這位大人,身後的四名侍衛也不敢怠慢,紛紛行禮。
看到他們的舉動,右側的兩個官員一臉懵逼,左側的兩個將軍更是差點沒氣炸了,不過看到萬鏜對他們使了個眼色,一臉怒容。
“二十日之遙,十天之久,你可以想象得到宋先生有多難。還不快坐下。”
這位萬鏜年約五十許,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若不是他是嚴家的親信,恐怕還會給人一種敬重之感。
這些人背後都是坐席,萬鏜話音剛落,立刻便有一名侍衛抬來三張坐席,百戶可以坐,總旗則要立。
蘇雲升與孫朗兩人都沒當回事。
所有人都坐了下來。
兩人都是宋玉行背後的人。
“這是我的名字。”
萬鏜指了指那些武將和地方官員“辰州衛統領尤勤,沱州衛統領徐彥明;這裡有兩個人,一個是田應朝,一個是定西的縣令,一個是杆子平的縣令,一個是田星基。”
宋玉對他們不敬,但他們不能對她不敬。
就算心中有氣,也隻能強忍著。
畢竟是禦林軍的人。
眾人齊齊抱拳。
宋玉行,他拿著茶盞抿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