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行,沈襄兩人也是如釋重負。
劉振遠也說了,讓宋玉行先幫沈襄處理一下案子,不要著急回來複命,反正有沈襄在,宋玉行也沒必要再來了,算是放了他一馬。
宋玉行自然是喜出望外,次日便帶著雷宗良等人在馬市中閒逛,隻留下沈湘一個人在這裡打探消息。
說是最大的馬場,也不過如此。
朵顏三鎮的蒙古人攜帶了大批的戰馬,以及蒙古土產,到了這裡,以換取糧食,茶葉,瓷器,絲綢等物資。
有一位蒙古貴人,用三輛裝滿了極品貂皮和人參的馬車,從雷宗良那裡換來了三十萬匹綢緞。
這是提前說好的。
這一天,雷宗良的工作已經做完,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他準備把貨物運到江南再說。
在出發之前。
雷宗良信誓旦旦地說,等槍械造好了,就會派人去京城,還送來了一個用火焰蛇的皮毛和羽毛製作而成的袋子,上麵塗滿了顏料,看上去就像是一條皮帶,又像是一條皮帶,又像是一條項鏈。
“這是我們這些弟兄們,花了一晚上時間,用廣寧最好的針線,用的是天蠶織造出來的,希望你能喜歡。”
雷宗良笑了笑“金焰蛇的皮很柔軟,用來製作腰帶再好不過了,羽毛又硬又難折斷,既然有了雪琉璃,那就按照你給我的那個皮,來製作吧。不要說六十公斤,就算是三公斤,也是一樣的。”
“多謝了。”對著說道。
宋玉行也沒料到他會給自己這個禮物,不過他畢竟是生意人,眼光還是很毒辣的“我還在發愁要不要把十四哥也帶來呢,正好可以幫忙。代我向各位道謝。”
“不敢不敢。”
雷宗良的一名侍衛道“我們已經嘗過您的鷹肉和蛇肉了,不成敬意。若是在江南的話,那就更好了。”
宋玉行微微一笑“我江南蘇繡之名,隻是徒有其表,不足掛齒,還要多謝。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雷宗良騎著戰馬,原路而行。
他們離開後,酒樓裡空蕩蕩的。
三天後,被稱為“閻王敵”的單老來了,這是一個年過六旬的老人,頭發花白,皮膚白皙,皮膚白皙,皮膚白皙,看起來很健康。
自己的弟子“杏林神童”被吳雲峰帶到了遼東,就是宋玉行給他解毒的,得知這個消息後,老人對宋玉行很是喜歡。
他是一名出色的醫生,隻用了半日就熟悉了病情,配了一日藥材,再加上宋玉行傳授給他的取毒針灸之法,很快,一條又一條的死蛇被治好。
其中就有“赤驥”汪政楷,八駿之首,萬馬幫幫主。
經過沈襄多次核實,這件事情確實和汪政楷沒有關係,不過作為一幫之長,他也有疏忽,導致手下的馬出現了劣質品。
汪政楷了解到全部情況後,感到羞恥,想要辭職。
不過,萬馬幫剛剛經曆了一場浩劫,他們必須要有一個頂梁柱來維持局麵,所以,他們必須要“戴罪立功”,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重建萬馬幫上。
五日後。
那些屍體紛紛蘇醒過來。
沈襄那邊也有了新的發現,從盜驪和岑子手中,找到了分利的帳冊。
有這樣的證據,邱鸞縱然有千言萬語,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罪行。
“這一次,邱鸞怕是要倒黴了。”
宋玉行看了看“八成二,這麼大的分利,明眼人都看在邱鸞的麵子上!什麼忠肝義膽,統統都給我剝下來!我倒要看看,他怎麼說!”
“可惜啊。”歎了口氣。
沈襄歎息了一聲“時機未到。”
說著,他將一份密函交給了宋玉行,道“你看,這是遼東的將軍發來的消息,本來今天就是石毅被關進大牢的日子,然後被押解到京城,接受進一步的調查。但是剛剛接到上級的通知,說時義已經被當場槍斃,隻留下他一個人。”
“為什麼?”疑惑地問道。
宋玉行皺眉“邱鸞有那麼大的勢力嗎?這麼簡單就能逃掉?”他接過來,掃了一眼,心中了然,原來是蒙古那邊出了變故,邊境動蕩。
“這樣啊……”
宋玉行沉吟了一下,說道“阿達汗與達萊孫結盟,為的就是穩定邊境,嘿嘿。”
這小子?
廢物!
沈襄道“我看不會,不過這樣做,對朝廷也是一種壓迫,必須要讓他在邊境站穩腳跟,上一次阿答可汗之所以沒有入侵大同,就是因為他。”
就是這畜生怕死,買通了我大可汗,與我大可汗聯手,引我大可去攻打京城,好讓我大可“入關勤王”,表現出一副大丈夫氣概,順從我大可汗的意願,開放馬市。
隻是沒有任何證據罷了。
宋玉行一臉鄙夷“那也是他命大。”
沈襄對他的印象也不好,調查的結果就是這位大將金玉其外,骨子裡卻是腐朽不堪“不錯,但這人若是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遲早會被揭穿的。我倒是有些明白,為什麼你會說他沒有機會了,好吧,這裡的事情已經解決,我們就在這裡歇一晚,明早就啟程返回京,你還有什麼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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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明天一早,我們就走。”
“好。”
當天晚上。
周明瑞拿著酒水,為兩人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