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秦璿璣無言以對,她從來都沒有想到這一點。
“還有……”又補充了一句。
宋玉行看著湖中,忽然心中一動,問道“你剛才說隻有西湖中心才會有那個杭州的金童玉女,難道這湖中真的有什麼?”
“誒?”郝仁愣了一下。
秦璿璣看著那清澈的湖泊,一臉期待地說道“是啊,也許裡麵有什麼天材地寶呢!要不,我們去看看?”
宋玉行見她還真是興致勃勃,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我隻是隨便說說,西湖中心區域那麼大,哪有那麼多人能找到?做夢去吧。”
“這個好辦。”
秦璿璣說道“讓那個小丫頭帶路吧。《趕海秘術》,你不知道麼?這是一種馭獸之術。而我,卻是全族之中,修煉得最好的一個!”
說著,她昂著脖子,就好像一隻漂亮的白天鵝。
宋玉行詫異地望著她那張胸有成竹的臉,沒想到她竟然這麼有天賦。
………………
另一邊。
西湖之畔,數名身著翠綠錦袍的男子,麵露擔憂之色,遠遠眺望著湖心島。
為首的是一名四十來歲的男子,相貌英俊,風度翩翩。
他叫宋玉塵,是宋家的嫡親二弟,也是現任府主宋玉州的人。
“這真的是《趕海秘術》嗎?”宋玉塵盯著寒森看了好一會兒,才轉過身來說道。
“是。”
“不到半個時辰,四條金娃娃,除了《趕海秘術》,還能有誰?霧流島那邊的人來了!”
“就一個人?”宋玉塵問道。很年輕?”
“是。”弟子
“此話怎講?”
宋玉塵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你拿了我的邀請函,卻不過來,分明就是比試,怎麼還來了一個毛頭小子!這是在打我們的臉嗎?!”
“主人,這可如何是好?”
“這關係到九霄環佩琴的歸屬,以及棋劍院的名聲,為了保險起見,我們要不要……”
他的眼神有些猙獰。
宋玉塵遲疑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不行,如果留下什麼證據,那就麻煩了,棋劍社已經不能再做什麼大動作了,我們再去查一查,這次來的人究竟是誰!盯緊他!”
“是!”
………………
“你確定要下去嗎,這裡的漁民很多。”
宋玉行叮囑了一聲。
“是哦。”
秦璿璣環顧四周,的確是看到了一些船隻在來來往往。
她實在是太好奇了,根本停不下來,她跺了跺腳“我好想去看看啊!”
“等天黑再說。”
宋玉行站在釣魚台上,悠閒地說道“我對這件事很有興趣,我們去湖邊轉轉,要是有什麼寶貝,我出錢給你。”
“誒?”郝仁愣了一下。
秦璿璣詫異地看著他,道“你真的是‘禦林軍’?我聽說東海那邊有個傳聞,說什麼遠鄉之人,見到鮮衣駿馬,都會躲起來,這可不是我們錦衣衛該說的。”
“奇怪。”
宋玉行瞥了她一眼,說道“你明知道我們錦衣衛的人不是什麼好東西,還要我罩著你?在我麵前,你也好意思說,你懂《趕海秘術》?”
秦璿璣又道“不過我也聽人說過,他們軍紀森嚴,做事唯主子馬首是瞻,從來不會仗勢欺人。我又沒有偷東西,怎麼就不能投靠你了?而一旦被發現的話……”
秦璿璣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小小年齡,卻是一副老狐狸的模樣“這《趕海秘術》並不罕見,中原也有很多人看過,我告訴你和不告訴你,你遲早都會得到消息,隻是提前了一些。
甚至,還有一些珍貴的材料。東海有,霧流島也有,你們想要打劫我也可以,這是你們說的補償。我隻是想讓你滿意,彆的,我都無所謂。”
“好有錢的家夥……”
宋玉行嘀咕了一句“也就是從小嬌生慣養的人才會這麼說話。秦家隻有你一個女兒?”
“她也有一個妹妹。”秦璿璣說道。
“怪不得。”恍然大悟。
宋玉行道“不知死活!就你這樣的性格,竟然還能被家人放走,真是好大的膽子。”
“喂!”
秦璿璣沒好氣地道“此話怎講?!我不要,你就想要更多?”
“我不會。”
宋玉行道“這還用說嗎?要是有人找不到合適的人選,非但會得寸進尺,還會害了你自己!我奉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禍水東引,禍水東引,免得被禍水東引,屍骨無存。”
秦璿璣側著腦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聽你的意思,似乎是在說,我已經有一條大魚上鉤了?”
宋玉行臉色一沉,盯著那根紋絲不動的釣杆,一言不發。
臥|槽!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