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點了點頭“是啊,不過,你在這裡觀察了這麼久,也沒看出點東西來。”
“怎麼了?”
眾人一臉懵逼。
“哎!”王豐華歎了口氣。
宋玉擺出一副中海標誌性的表情,那表情就好像是一位失望的父親,看得他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發自心底為自己的父親感到惋惜。
媽的,我們不需要爸爸,我們也不需要爸爸!
宋玉見氣氛被控製住了,便開口道
“我告訴你一個線索,從柱子的房子向東邊的房子,牆壁的縫隙是入口狹窄,而入口寬闊;從東綠宅望去,這條縫隙,入口大,出口小,你想起了什麼?”
“入口狹窄,出口寬闊?”
“大口小口?”
“……”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一種被淘汰了的感覺。
“宋醫生,我知道了,賈先生的傷口很寬,傻子的傷口很小,也就是說,賈家的傷口,就在那個傻子的身上,對吧?”
“孫瓦匠,彆亂嚼舌根,你要是再亂嚼舌根,我就把你這張破嘴給我扯下來!”
孫德祿是個泥磚工,乾起這種活兒來還算得心應手,經宋玉一點醒,他立刻明白過來。
然而,孫德祿還沒有得到鳥兒們的誇獎,就被賈張氏狠狠地打擊了一頓,差點被氣出內傷!
隻可惜,賈張氏攔都攔不住,孫德祿作為一個泥瓦工,說話更有分量。
而且,宋玉還故意說出了牆壁縫隙的寬度和寬度,這些飛禽立刻就猜到了原因。
一法通百法通,他一下子就弄清楚了賈張氏為何會這麼生氣。
這個坑,不是她跟賈東旭一起挖的,就是她自己挖的,要不是老太太知道,她也不會那麼生氣!
“我的天,這位老寡婦居然把自己的寶貝都偷走了,嘿嘿!”
“怎麼可能,賈張氏都一把年紀了,居然還想著老牛吃小花?”
“嗬嗬,這下好了,被一個老太婆盯著看,他的名聲可就毀了!”
“……”何雨柱。
賈張氏一聽,頓時癱倒在地,一巴掌抽在了自己的腿上,哭了起來
“老賈,你快過來,這院子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衝著你老婆來的。”
賈東旭整個人都懵了。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牆壁上的洞,竟是自家母親給鑿出來的!
嘶,好可怕!
如果他不是傻子,那就好,如果他不是宋玉,那就再也不怕彆人看到他老婆的裸體了!
咦,錯了?
自己的妻子雖然沒有被人看到,但自己的母親卻不能去看那個傻子,那樣自己的一世英名就毀了!
“這怎麼可能?我剛才看到的那個洞,不會是媽媽弄出來的吧?”
賈東旭剛要辯解,其他幾隻鳥頓時不樂意了
“如果不是你母親,你會是誰?”
“東旭,東旭,我勸你一句,你小小年紀,怎麼就這麼不學好,非要盯著傻子看,哎,等等,你是男人,怎麼會去偷窺傻子?”
“我查到了,賈張氏和賈東旭都沒動,是秦淮茹,那個賤人,就是為了偷窺他,哈哈哈!”
“一派胡言,秦淮茹哪裡會去偷窺那傻子,分明就是在偷窺宋醫生!”
“就是就是,宋醫生太帥了,我要去他旁邊,都要偷偷的看一眼!”
“……”宋玉無言以對。
秦淮茹大怒,她為什麼要看彆人的八卦?
“我沒有,我沒有。”
秦淮茹還沒來得及辯解,賈張氏已經打斷了她的話
“無恥!你無恥!”
賈張氏的反應比院子裡的大多數野獸都要快,她立刻就想好了怎麼才能讓自己離開這裡。
“秦淮茹,你個臭表子,竟然瞞著東旭做出這種無恥之事來,信不信我把你碎屍萬段!”
賈張氏可不想讓人在背後說她壞話,所以,她才會這麼做。
如果秦淮茹名節受損呢?
沒辦法。
他還可以給自己的兒子物色一個,以自己家的家世,彆說是城市裡的姑娘,就是農村的黃花少女,也是綽綽有餘的!
秦淮茹就倒黴了,被賈張氏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在臉上,好在她眼疾手快,抓住賈張氏的手臂,這才讓秦姐逃過一劫。
賈東旭臉色鐵青,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盯著秦淮茹二人。
他沒有阻止自己母親打秦淮茹,而是他沒有阻止,他隻是想要好好教育一下秦淮茹,讓她收斂一些,彆再耍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