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臉上晶瑩滑落，微微搖著頭。
“那就是要我幫了。”說著男人也沒有絲毫猶豫，鉗製住女孩的胳膊後，布料撕裂的聲音格外明顯。
“拿出來，嗚嗚~”
賀希手捂著臉，不敢看男人打量的神色。
身體異樣的感覺隱隱刺激著女孩的神經，撕扯著她內心的欲望，她隻得極力緊繃著，生怕一不小心叫出了聲，會被他嘲笑。
“求求~~”
厲禦憬看的眼角發紅，他默默吞咽了下口水，眼前的畫麵極具衝擊感，讓他整個人有幾分欲罷不能。
“喜歡嗎？”男人聲音明顯動了情欲。
回答他的是一陣沉默，許久，厲禦憬才心滿意足地按下開關，嘴角還帶著嘲諷的笑。
“真浪。”
賀希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聽著他的話，眼神無力地看向天花板，半天沒有反應，像是被人抽去了靈魂的娃娃。
好累……
“不想生我的孩子，也行。”
男人看著她的方向輕聲開口，賀希聞言這才緩緩轉過頭看他，哭過的眼睛微微發腫，看起來好生脆弱。
厲禦憬緊接著也躺了下去，一隻手將女孩攬到懷中，看著胸口處的小腦袋，低聲開口，像是跟她商量什麼一般。
“那就先懷上再打掉怎麼樣？”
“反正沒生下來。”
“倒也趁了你的意？”
賀希聞言整個身體都僵住了，她完全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厲禦憬看著女孩呆愣的模樣，冷哼了一聲。
“怎麼？又不願意了？”
本來已經止住的眼淚再次決堤，她的心像是被人活生生撕出一個大口子，而那個口子源源不斷地往外滲著鮮血，疼的難以複加。
她也是個人啊，為什麼要對她這麼殘忍呢？
“壞人”
“嗚嗚嗚~”
女孩突然失控一般哭出了聲，在他懷裡抽噎個不停，一口一個壞人地叫著他，想來也說不出什麼有攻擊性的話了。
“你是壞壞人”
厲禦憬也說不出來心裡是什麼感覺，了解到她不願意生他的孩子時，他整個心裡都不舒服，氣憤，可更多的又不止氣憤。
“嗯，我是壞人。”
“所以你最好是真的聽話。”
許久許久，懷裡的人都沒有動靜，就在厲禦憬以為女孩睡著了時，賀希在他懷裡動了一下，緊接著一陣沙啞的聲音傳來。
“你喜喜歡我嗎？”
厲禦憬恍然間以為自己聽錯了，男人先是愣了一會，因為他不認為賀希會問這樣的問題。
可事實就是女孩不僅問了，還在認真地等待著答案。
“你覺得呢？”男人不答反問。
這下輪到賀希發呆了，她輕輕咽了下口水，聲音小到極致“喜歡”
“嗬~”厲禦憬幾乎同時嗤笑出聲，緊接著聲音裡夾雜著玩味，跟逗弄玩具一般。
“你倒是能給自己的臉貼金。”
賀希聞言沉默不語，她看了眼他的眼睛，隨後轉頭看向彆處。
“你覺得你配我喜歡嗎？”
女孩眉頭痛苦地緊皺成一團，硬撐著才沒有讓壓抑許久的情緒崩潰。
又是不配，不配，她原來什麼都不配，她甚至都不配活著對不對？
原來她本身就已經是很差勁的人了
淚珠緩緩滑落，可回想著男人前幾日的溫柔，女孩就像是急著印證什麼一般，依舊堅定地開口“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