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泠看著表情認真的賀白,心底湧起一股暖意。
她一直知道,他是個外冷內熱的人,裝的太冷漠無情,也改變不了他容易心軟的事實。
正是因為這樣,上輩子才會讓溫嬈有機可乘。
“我可以當你朋友。”
“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賀白,“……”
“你不要恃寵而驕。”
溫泠笑得明媚,側臉貼著他的側臉,嬌滴滴地說道,“你願意寵我,我為什麼不可以恃寵而驕?”
賀白無言以對。
溫泠催促道,“你快點答應我。”
賀白妥協了。
“好。”
這回換做溫泠愣住了。
“你怎麼不先問問我,是什麼要求,再考慮答不答應?”
“萬一我提個要求很過分怎麼辦?”
賀白說道,“我相信你有分寸。”
溫泠皺了皺眉。
“我才不想有什麼分寸,你這麼說我可要提沒分寸的要求了。”
賀白唇角微勾。
“如果你提的要求我做不到,那我們就當不了朋友。”
溫泠,“……”
好家夥,原來是有恃無恐,知道自己想跟他做朋友,才會那麼肆無忌憚吧?
薑還是老的辣。
前世今生加起來,活了起碼五十年的溫泠,竟然還是比不過隻有二十八的賀白!
真不知道上輩子,他是怎麼那麼輕易被自己騙出去的!
想到上輩子的事,溫泠眼底浮現一絲暗色。
“我是個霸道的人,要當就當獨一無二的,就跟你現在隻有我一個床伴一樣,我也要你隻有我一個女性朋友。”
賀白提醒道,“床板跟女性朋友,是兩碼事,你不要混淆視聽。”
溫泠哼了哼。
“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朋友嗎?”
“因為我的占有欲太強了,跟我成為朋友,就隻能跟我玩的最好。”
“要是他們跟彆人玩的好了,我心裡就會不舒服,不舒服了我就會離開他們。”
那些朋友可以放棄,因為他們隻是朋友。
可眼前這個男人,她放棄不了。
賀白眸色幽深地盯著眼前的女人。
“隻是朋友?”
溫泠點了點頭。
“當然。”
賀白彎腰將溫泠打橫抱起,扔到床上。
“我答應你了。”
去浴室拿了一條熱毛巾,將她白皙如玉的腳擦了擦。
“以後要穿鞋。”
溫泠毫不在意道,“保姆每天拖地,地上很乾淨的。”
賀白說道,“地板冰涼,容易寒氣入體。”
溫泠敷衍道,“如果我下次記得住的話,會穿拖鞋的。”
賀白什麼話都沒說。
兩人時隔多天,再次躺在一個被窩裡,都有種如隔三秋的感覺。
溫泠想做點什麼,手到處亂摸。
賀白將她做亂的手握住,將她扣在懷中阻止她繼續作亂。
“你手上的傷還沒好,安分一點。”
溫泠問道,“你該不會不舉了吧?”
“這麼個大美人在懷中,你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賀白語氣之中有些無奈。
“我不是禽獸,對一個傷患生不出想法。”
將溫泠的頭往胸口一按。
“睡覺。”
次日,溫泠一覺睡到大中午,她醒來之後,傭人們立馬搬著毛毯進入主臥。
溫泠問道,“這是什麼?”
大約二十多歲的女傭停下腳步,對她露出了一臉姨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