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數次嘗試突破艾琳的護盾,但每次都沒成功,黑衣吸血鬼嘗試用近戰打破護盾,換來的代價是他差點被艾琳趁著破綻一槍轟碎。他狼狽地逃回了後方,繼續進行火力壓製,而艾琳的護盾外麵沒有破裂的跡象。
hellsg的另一位高手——“死神”沃爾特迂回到了活死人軍隊的側麵,他使用韌性極強的絲線絞殺敵軍,僅一分鐘不到,活死人軍隊就傷亡慘重。艾琳等人趁勢推進,殲滅了剩餘的敵軍,還活捉了黑衣吸血鬼。艾琳用槍打斷了他的手腳,沃爾特用絲線纏住他的脖子,兩人和他拉開距離,艾琳再拿槍指著他的心臟,開始審問。
吸血鬼的嘴很嚴,無論如何審問,他都沒有供出幕後黑手的身份。唯一有價值的情報是另一個吸血鬼正在攻擊阿卡多,這個情報對他們來說甚至是好消息,不管那吸血鬼有多強,阿卡多肯定都能把他弄死。
審問進行到一半,之前死亡的軍人變成了活死人,然後迅速被周圍警戒著的軍人解決了。吸血鬼身上燃起大火,幕後黑手看來已經注意到這邊了,在他被火焰燃儘前,他說出了一個線索千禧年。
這個線索代表的意義相當寬泛,但當全部排查後,他們就能找到幕後的真實身份。很快他們就得到了答案,和之前引發一場大戰的帝國有關係,多半是那個帝國的殘黨。
關於這個組織,梵蒂岡似乎了解一些情報,十三科指揮官馬克斯韋爾負責與因特古拉接頭並交換情報,地點定在了倫敦的博物館。瑪利亞和安德森是這次行動的護衛,說是護衛,其實也就是過去撐場麵,震懾住阿卡多和艾琳就可以回來了。教會不想和hellsg正麵開戰,同時千禧年也是雙方共同的威脅,消滅它並無壞處,甚至教會還可能從中得利。
到了地方之後,瑪利亞在場外就看見了艾琳,她主動上前,馬克斯韋爾則進入博物館。艾琳見瑪利亞來了,打了聲招呼,道“看來梵蒂岡派來的代表就是瑪利亞小姐了。”
“不,老娘是護衛,負責談判的已經進去了。”
“那裡麵有阿卡多先生在,恐怕你們這邊占不了上風了。”
“沒事,神父也來了,他會解決那個吸血鬼的。”
“等等,你的意思是他們兩個會在博物館裡碰麵?”艾琳突然驚慌起來,“遭了!幾分鐘後會有老年旅行團來參觀博物館!如果在那之前打起來的話……”
“那大概就沒得看了,嘖,老娘進去勸架。”瑪利亞說完就往博物館裡走去,艾琳本來想跟上,但卻發現旅行團的車已經到了,因特古拉給她的任務是導遊,她必須先去迎接旅行團。
還好瑪利亞去得及時,那兩人沒在旅行團來前打起來,旅行團來後他們看氛圍都不想打了,各自回去了。雙方談判人員也覺得這裡不是談事的地方,到外麵選了個人少的咖啡店裡談,瑪利亞和艾琳在這家咖啡店裡找了個僻靜的地方,交流各自的見聞。
“瑪利亞護衛的那位是怎樣的人呢?”艾琳問。
“一個傲慢自大的家夥,煩人起來老娘都想揍他。”瑪利亞回答,“不過能力確實挺強,光是能保住十三科存在那家夥功勞就不小,而且在教皇麵前他都能說上幾句,地位也不低。你那邊還是那個女人吧?”
“當然,因特古拉小姐在文職方麵的才華相當高,管家沃爾特先生都比她差一些。對了,關於那個千禧年,瑪利亞小姐知道多少?”
“你把部隊裡那個德國人抓過去問應該都比老娘知道的多。”
“德國人……你指阿迪爾海德小姐嗎?難不成這個千禧年在我們的曆史上也存在過?”
“不知道,老娘又不研究德國曆史。”
雙方繼續交流,但都沒套出什麼情報,談判結束後,雙方回去複命。這次交流的最大成果就是讓hellsg和教會建立了聯係,以後有情報也方便溝通了。
十三科拷問了以前和千禧年有過接觸的教會成員,得知千禧年目前在南美。與他們牽線的成員失去聯絡,千禧年勢必會警戒起來,不管是誰去那邊都會掉進天羅地網中。於是教會選擇將情報分享給hellsg,讓他們做先鋒去趟渾水,自己暗中行動,準備支援。
艾琳和阿卡多喬裝打扮進城,找到預訂的酒店住下。剛到晚上,外麵就騷動起來。千禧年動手了,但動手的方式出人意料——他們以當地政府的名義,將阿卡多和艾琳變成了通緝犯,然後用當地的軍隊來攻擊他們。
艾琳的心性讓她沒法對外麵那些普通人動手,這事隻能交給阿卡多來,艾琳需要做的,就是搶一架直升機,在阿卡多完事的時候載著他逃跑。她找了個時機溜出酒店,開始觀察直升機的位置,她看到了一個合適的目標,那架直升機離樓頂很近,爬上去應該就能夠到。
當艾琳向那架直升機靠近時,直升機忽然降落了。大概飛行員需要上廁所吧。艾琳沒想太多,朝直升機降落的方向潛行過去。到了那附近,她看見兩個陌生人,以及被槍指著的飛行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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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歡迎。”陌生人發現了艾琳,一個主動向艾琳打了聲招呼。“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千禧年目前的指揮官,你可以叫我少校。這位是博士,主要負責我們內部的研究工作。”
博士向艾琳鞠了一躬,道“我們隻問幾個問題,如果您能回答,我們會將這架直升機當做報酬贈予你,包括上麵的飛行員。”
飛行員聞言一哆嗦,不過他的性命掌握在他人手裡,也容不得他拒絕了。艾琳沒有管飛行員,她道“或許我還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在這裡殺了你們,劫走直升機。”
“有何不可呢?”少校笑了,“隻不過千禧年內部除了我還有不少好戰分子,而且我們也準備得差不多了,即使你殺了我,我們依然會行動。沒有我的指揮,他們隻會更瘋狂,造成更大的破壞。這對你並無好處,不是嗎?”
“我就先相信你吧。”艾琳無所謂,千禧年再強也不過是躲在陰溝裡的老鼠,這世上有把握全滅他們的多了去了,不差她一個,大不了等白河恢複之後出來翻盤。“說吧,你們想問什麼?”
“你從哪裡來?”
“英國。”
“那你的武器從哪裡來?”
艾琳方才醒悟,她道“最好不要探究它的來曆,那距離是你們窮極一生也無法抵達的遙遠。”
“遙遠也無所謂,離我們遙遠的東西太多了,我們隻想要一個答案。”
艾琳呼出一口氣,抬手指向天空。
“來自神明?”
“不,是來自群星,確切來說是另一片星空,哪怕你們找遍這個宇宙都找不到的星空。”
“有趣,你們都來自那裡,對嗎?”
“如果我的推論沒錯,真相應該就是如此。”
“你自己也不能確定?”
“保密措施太嚴密了,以目前我掌握的情報,隻能拚湊出部分真相,想要qed,還需要一些線索。我隻能確定我曾經是個人,現在是什麼我也不知道。那個武器出現的時間點在我被替換之後,而且隻有我或者說隻有替換我的生物可以使用。”
“原來如此,或許我們可以幫到你,介意抽點血嗎?我們對自己的生物技術還是有自信的,至少能辨彆出你是不是人。”
艾琳同意了,讓博士取了一管血。博士將容器收好道“我沒法立刻給你答案,如果日後有緣再見的話,我會把結果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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