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很遠,她看不真切,但她就是知道他朝自己笑了。
“等我!”
來不及換衣服,也沒來得及問他怎麼知道自己的住址,歡天喜地就往電梯跑。
一樓大堂的電控門一開,林白直接衝了出去。
白銜山張開手,她一下衝入他的懷裡。
白銜山忍不住親她的唇角。
“你不是說,兩天後再來接我!”
林白漆黑的瞳孔全是星光,帶著說話的語氣染上蜜糖。
“還是想你!”白銜山嗅著林白沐浴後的體香,似乎還帶著濕氣。
林白一整天心漏掉的那一塊,就這樣迅速被一個叫白銜山的填滿,沉甸甸的。
“走!”
白銜山打開副駕。
林白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坐了上去。
白銜山幫她關好門,繞到另一邊上車。
林白正在扣安全帶,白銜山側過身,扣住林白的下顎,狠狠吻了上來。
熾熱的唇舌交纏,林白鬆開安全帶,直接扣著白銜山的肩。
白銜山沒想到林白對他敢這樣大膽,差點就在車裡要了她。
車開的時候,林白臉頰發燙,時不時偷瞄開車的白銜山。
她從來不知道對一個人的渴望可以泛濫到這種程度。
白銜山直接把車開回檀宮。
檀宮沒有人,靜悄悄地像一座孤寂的城堡。
一路無話,停好車後,白銜山拉著林白的手,急速向大門疾走。
門一開,林白一下被按在門上,熾熱的吻狂風暴雨般襲來。
玄關、客廳,沙發上。
林白臉擱在白銜山的脖頸,放縱他的胡作非為,
林白身體柔軟,對任何動作遊刃有餘。
嬌喘連連,在每一次難耐的時候喊他的名字,連名帶姓——白銜山。
顫音滾進白銜山的耳膜,他瘋狂得要死掉。
兩人從浴室重新回到臥室的床上。
白銜山埋在林白身上,情到濃時,他在她耳邊呢喃“叫我之暘。”
這個名字是他外公給他起的小名,隻有家裡的長輩會叫,在兩人私密的情事裡,從她嘴裡喊出,白銜山有莫名的禁欲感。
“之暘?”
“之暘!”
“之暘!”
“哦,之暘!”
……
情是朵罌粟花,嘗過的人為之著迷,為之生死,為之欲罷不能。
林白趴在白銜山寬闊的胸膛上一動不動,她覺得她和白銜山話沒談幾次,但床上卻十分默契。
白銜山氣息慢慢平息,抱住林白,重新進浴室……
秋日的月光涼浸浸的,林白不知自己如何睡著,隻知道,夢裡也隻有她和白銜山……
一早起來,白銜山又拉著她溫存了一遍,林白都快懷疑,白銜山是不是禁欲太久,好不容易拉上她,把以前的統統補上。
白銜山拍著林白一片瑩白的背,吻著她的頰邊,抱怨“你就不能請假嗎?”
“林白,我要死在你懷裡了!”他雖暗歎,但語氣饜足。
林白想起今天要開班級會,係主任主持,她從白銜山身上抽離,引起白銜山一頓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