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柏山眼睛一轉,他乖乖說道“我知道錯了,大哥你幫我在爺爺麵前說幾句好話,我再也不敢了。”
白銜山展唇“好啊!”
他答應地太快,白柏樹有點反應不過來。
“謝謝大哥!”
白柏山整個人鬆快起來,連著麵色情緒都開朗鬆快了幾分。
白銜山笑笑“不客氣!”
但等會棍棒加身的時候,你就知道我為你說了什麼好話了。
白柏山心滿意足。
白銜山還沒走太遠,從二樓直接穿刺來一聲慘叫,接著就是一連串的哀嚎。
白銜山他回眼看著二樓似乎是故意打開的窗戶,蹙眉搖搖頭,老房子隔音真是原來越不好,得虧是白家老宅麵積大,要不然沒半小時,白家二少被打的名聲估計就能傳遍濱城盯著白家的每一雙眼睛。
白柏山目前的表現,頭腦簡單,愛顯擺還愛出風頭。
南院四周種了一溜菊花,現在還不是開花的時候,隻是墨綠的葉子攏成一片,給沉悶的老宅子蓋上一片活力。
白銜山走在綠葉蔭蓋下,用青石磚鋪就的小路上,心情愉悅不少。
“白少爺!”
人還沒靠近,遠遠看見花園偏門的小花房的門開著,一個中年婦女正朝這邊招手。
白銜山眼睛一亮,腳步快了幾步,還沒怎麼到門邊,笑著打招呼“小陶阿姨。”
“老太太早等著了。”被叫小陶阿姨的父女眉眼慈愛,笑著說完,拉著白銜山的手就進了小花房。
細看,這個小陶阿姨不是誰,正是跟在馬月枚身邊十幾年的看護陶玉芬。
五年了,她沒見老,隻是神情淡然很多。
“一大早起來,說佛祖給她捎了個夢,說最近會有喜事,巴巴給你打電話,盼著你回來和她說說話。”
陶玉芬邊領著白銜山沿著長長的抄欄進正室,邊絮絮叨叨彙報最近老太太的瑣事。
白銜山隻聽著,偶爾搭問一句。
“嘿,你這家夥,平時問你百句都不應一句,怎麼?”陶玉芬笑著打趣“莫非真的佛祖顯靈,被老太太說對,你真的有什麼喜事不成。”
白銜山笑意不變“有喜事我一定第一時間跟您說。”
陶玉芬點點頭,笑意微斂,忽然想起了林家。
她和馬月枚相識二十多年相處十幾年,感情深厚,隻是沒想到,半輩子還沒過去,林家落了這麼個不好的下場,不覺唏噓。
隻是她本來就是在白家長大的孩子,當初因為管陽的事,老太太心裡有愧,求了她老爹讓她去林家,一去就十五年,朝夕相處的感情一天天積累,與其說馬月枚是她雇主,不如說兩人是姐妹。
前年馬月枚悄悄給她來過電話,兩人話沒敘兩句,倒是抱頭哭了一場。
這些年,她天天看著白銜山為了找林白,像著魔似的,想借著機會為他說說情,讓白銜山有機會孝順馬月枚和林景天,但馬月枚是什麼人物,她還沒開口就把她的話堵了。
想到這,陶玉芬又看了下白銜山,意外發現他今天確實變得不一樣了。
整個人一改往常的陰鬱,變得容光煥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