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媽說過,婚姻就是兩個人互相磨合,小矛盾在所難免,隻要不把小矛盾釀成大矛盾就行。
林白這樣想著,換了坐姿,身姿更挺拔了。
另一邊,白銜山臉黑了黑。
她怎麼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他怕自己說出的話不可挽回,都不敢多說話,卻沒想到,林白這麼狠狠,直接當他不存在。
心裡憋了一團無名火,找了另外一處,遠遠的,按著腿坐下。
這樣一看,兩人涇渭分明。
木碩麵露尷尬,實在弄不懂,這兩人怎麼忽然鬨彆扭。
他不應該在這裡,應該在車底。
努力扯了個笑。
剛想說點什麼緩和氣氛。
“木哥。”
忽然,一個怯怯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他這才想起正事。
林白聽到聲音,眉頭一跳,十分好奇接下來要見的人。
木碩小山似的身影往旁邊錯開。
一個身材偏中等的男人身形出現在眼前。
林白抬眼觀察。
來人四十上下,保養不錯,無須,麵白,五官一般,嘴唇略厚,不肥不瘦。
但周身名牌打扮,生生把普通的外貌襯托出不俗。
大概就是金錢的味道。
林白移開目光,這人單看麵相,十分圓滑。
她瞄了一眼白銜山,再判斷,就覺得來人索然無味。
也是,和白銜山比,多好的人也會黯然失色。
白銜山的臉色隨林白的臉變。
她居然看彆的男人看得這麼認真,卻不舍得給他一個眼神。
眼眸不覺黯了幾分。
塗金來見眼前一下開闊,謹慎朝裡麵一瞧,整個愣住。
很少見這麼氣質卓絕的女人。
不僅漂亮,是她整個人的氣質像天使般散著光,莫名吸睛。
清雅的搭配精致五官,苗條身材,還有如海藻般一頭秀發,任何直男都逃不開。
白銜山眸間一片肅殺。
“塗老板。”
木碩咳了咳。
塗金來回神,察覺身旁氣息有變,轉頭一看對上一雙深邃如潭的幽眼,脊背發涼。
他瑟縮了一下,忽然覺得格外寒冷。
奇怪,這個屋子他每天都在,今天怎麼格外冷。
白銜山看見塗金來看林白的眼光,眸光幽深淩厲,滿滿都是冰碴。
“看夠沒。”
塗金來臉一白,一下猜出來人的身份,手腳已經不知道要怎麼放。
早就聽說白銜山白羅刹的名號,特彆是看到眼睛,像要吃人。
嚇死個人。
“白總……”他立刻收回眼神,頗老實回道。
白銜山烏沉的眼眸離開塗金來的眼睛,手若無其事搭在腿上。
“說吧。”
塗金來剛剛被美色迷眼,忘了剛才進門前努力打的腹稿。
“呃……說什麼。”塗金來因為看到林白又看到白銜山,魂快嚇沒,一下忘記進門前努力打的腹稿。
嘴快說完,自己先發愣。
蠢驢傻子,笨蛋!
“白老大,我錯了。”
他臉色發白,立刻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林白還沒見過一個人看見白銜山就能嚇成這樣,不禁十分好奇。
“塗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