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塗先生唐先生,不見!
沒見我和小少爺要談事嗎,轟出去!”
白瑾年臉一黑,眼神一瞥,他心情不好,脾氣火爆。
塗金來原本被陶然領進來,就一身忐忑,聽到這話瑟縮了一下,但他知道自己如果被這樣攆出去,就徹底沒活路了。
心一急,不管不顧就高聲喊道“白老先生,唐先生說,這件事關乎白家以後的繼承人……您,您要不還是聽聽吧。”
白瑾年還沒太聽清,坐在沙發上的林白忽然噌地站起身。
塗金來眼前一花,隻見一個漂亮的女人迎麵而來。
她眼眸晶亮,看向人的時候眼神像能把人看透。
林白一見塗金來,蓋頭問道“唐賢忠把孩子藏哪啦!”
那天晚上,房間太黑,白銜山又把林白護在身後,塗金來其實隻知道白太太很漂亮,猛然在亮堂堂的地方一眼沒看出來。
他聽到林白的聲音才猛然想起,不由愣了愣。
坊間有人傳聞白太太貌美如花,沒想到好看成這樣。
白瑾年已經反應過來,“到底怎麼回事,說!”
他就是腦袋再老化遲鈍,也知道能讓自己孫子和林白急成這樣,問題不小。
何況,他們一直在提孩子。
難道,他的曾孫女兒出事了。
想到這,白瑾年眼眸微眯,看向新進來的男人,眼神迸射出戾色。
“說清楚,否則,把你剁了喂狗!”
塗金來腳軟,撲通一下跪地,膝蓋砸在地板上,響起好大一陣聲響。
白銜山坐在輪椅上,伸手去攬林白,看向塗金來的眼眸比金山上的冰雪還要寒冷。
“好好說,不然敲碎你的骨頭。”
白銜山冷冷是嗓音像冰浸過的刀鋒,猛然插入塗金來的心臟,讓他差點窒息。
他一下摸不著白銜山,這句話給他的提示。
“白太太……”
塗金來求助看向站在一旁的林白。
林白低垂頭看著塗金來。
男人已經沒有那天她看到的神采,雖然依然衣裳光亮,但嘴角額頭,甚至手腕,都有不同程度的淤青。
看來,塗金來在唐賢忠手裡吃了不少苦頭,他唯唯諾諾,看向林白的眼神充滿期待又怯弱。
“塗老板,你隻需要告訴我,唐賢忠讓你來,是不是像要拿我的孩子和誰做交換?”
林白說著,嗓音裡有不易察覺的顫抖。
塗金來一愣。
唐賢忠的人其實沒有說孩子,隻是讓他把話帶給白瑾年,換和白瑾年麵對麵交談的機會。
“我,我不清楚……”塗金來說道“他的手下隻讓我來找白老先生,把剛才的那句話轉達,然後收到回複回去複命,他,他就可以饒我一命。”
想到離開時那個保鏢眼中的凶狠,塗金來瑟縮了一下。
他不回去他的女兒就得死。
想到這,塗金來老淚縱橫“白太太,求求您了,救救我和我女兒吧,我死了沒關係,我女兒才五歲,她是無辜的啊……”
林白緊抿住唇,唐賢忠是綁人綁過癮了,這個手段用了一次又一次,難道濱城就沒人能製他了?
林白心頭裹了一團火,她不能讓自己的孩子落入這樣一個惡魔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