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時寒哈哈一笑,說道“二公子真是雅興不淺。”眼睛卻一直盯在蝶媚的臉上,絲毫都不掩飾眼中的炙熱。
李謙之心中一陣不快,說道“想必封族長還沒有見過,我來給你們介紹,這位是--”
他正要說出蝶媚的名字,封時寒卻伸手阻止,搶先說道“二公子且慢,讓封時寒猜猜看。”
說完,他轉過頭望著蝶媚,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位一定是名滿肥城的蝶媚小姐了;在下封時寒。”
蝶媚帶著玩味的神情望著封時寒,每個男子見到她,無不是竭儘才智,力圖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因此,這種追求的手法,她早就見識過不知多少,但仍笑吟吟的說道“封族長果然目光如炬。”
封時寒笑笑,說道“不敢當,蝶媚小姐過譽了。整個肥城,有誰不知道蝶媚小姐呢?蝶媚小姐的絕世風采,天下豈會有第二位,除非是瞎子,焉能不識?”
蝶媚吃吃笑道“封爺說笑了。”
封時寒正色道“不是說笑。莫說蝶媚小姐此刻站在封時寒的麵前,即便是遠遠的,隻聽到蝶媚小姐的笑聲,封時寒也一聽,就能夠知道蝶媚小姐的身分。
“因為蝶媚小姐,即便是一顰一笑之間,都能夠顛倒眾生之故。”
蝶媚聽得咯咯嬌笑,說道“封族長過獎了,小女子愧不敢當!”眼睛卻不斷地在他身上打量,顯見封時寒的這一番恭維,著實博得了不少好感。
李謙之見封時寒竟在自己的麵前,公然和自己的女伴,心中著實不悅,卻不願得罪封時寒。
他轉過話題,說道“兩位怎麼會在這裡?厲子軒會長新官上任,應該忙得很呢?怎麼竟會如此清閒?”
封時寒接口說道“正是因為新官上任,今天我做東,請厲兄弟來喝兩杯。”
邱鵬聽他口氣親熱,心中知道他是在故意挑撥,卻又無可奈何。
果然,李謙之臉色轉冷,淡淡地看了邱鵬一眼,說道“原來如此,恭喜厲會長榮升。”
封時寒轉頭說道“蝶媚小姐乘著車從山上下來,想必剛剛去遊覽不謝花?”
蝶媚點點頭,讚道“正是。封族長才智過人,料事如神。”
“不敢當。”
以封時寒的陰沈多智,麵對著蝶媚的褒揚,也不由得心中有些得意起來,“那麼,二公子一定是跟蝶媚小姐,講過那些不謝花的傳說了吧?”
蝶媚點點頭,說道“正是,的確是一個很動人的故事呢。”
封時寒一笑說道“雖則動人,但也不過是凡夫俗子、愚夫愚婦的牽強附會之言,不足為信。敢問蝶媚小姐對於不謝花的來曆,有什麼想法?”
蝶媚皺了皺眉,隨即展開。
她翹起下巴,眼珠在封時寒、邱鵬身上掃過去,這個動作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流嫵媚,讓在場的三個男人都看呆了眼。
她說道“封爺如此說,一定有不凡的見解。蝶媚洗耳恭聽便是。”
李謙之被封時寒搶了風頭,心中正大大不忿,此刻又聽到他間接貶低自己,急於奪回蝶媚的注意力,說道“我自然也知道,那隻是傳說而已。但是天下之事,說穿了,未必就好;留下幾分餘地,給人遐想,豈不是更好?厲子軒,你說是不是?”
邱鵬一怔,沒想到李謙之會問自己,說道“兩位所說的不謝花,我孤陋寡聞,並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李謙之頗感詫異,說道“不謝花如此著名,;厲會長怎麼可能沒有聽說過?”
邱鵬心中暗暗吃驚,難道又遇到了一個肥城人全都知道的常識性問題?這下子可怎麼圓謊才好?問題是,自己連什麼是不謝花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圓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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