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師爺此刻冷冷的看向了孫石和楊中蘇,隨即道“你們這兩個傷天害理的邪修!真當這華夏沒有人治得了你們了嗎!”
孫石和楊中蘇對視了一眼,互相都有些緊張,畢竟剛剛那道靈力劍氣絕對不是我能夠打出來的。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不是剛剛那個小雜碎!”
“好大的狗膽!竟敢稱貧道的徒孫兒為雜碎,今天貧道非撕了你們的狗嘴不可!”
說罷祖師爺便提劍出手,那孫石也知道無法逃走了,隻能硬著頭皮揮舞著三節棍與祖師爺過招。
楊中蘇則是立即操控著電弧棍,朝著祖師爺打出一道又一道的電芒,而那半頭鬼和蓬頭女鬼,也在這一刻聞訊趕來。
祖師爺在劍術之上的造詣當真是無比強大,僅僅隻是和孫石交手了幾招,便已經在基礎上碾壓了孫石。
實際上,這祖師爺所施展的劍法,並非是那種令人眼花繚亂的類型。
更不存在那些玄之又玄、匪夷所思的招式,它就是樸實無華到了極點,以至於其中的每一招、每一式,於我而言都是清晰可見、一目了然的。
即便是那些僅僅對劍術抱有幾分熱愛和興趣的尋常人等,依我看,也是完全有能力模仿出來的。
然而,當同樣的動作由祖師爺親身演繹、並組合在一起的時候,那就像是瞬間被賦予了某種深不可測的魔力,一下子就變得高深莫測了起來。
麵對如此情形,不禁令我心生疑惑難道說自己也能夠如同祖師爺那般,將這套劍法施展得淋漓儘致嗎?
我之所以有這個想法,那是因為確確實實從表麵上來看,這些劍招並無太多複雜之處,以我的身手的確可以輕鬆完成。
但不知為何,每當我在腦海裡嘗試去重現祖師爺的劍招時,總會產生一種奇妙的感受。
這種感受就是既覺得無比熟悉,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可同時又感到異常陌生,仿佛隔著一層朦朧的紗幕,始終無法真正的觸及到核心精髓所在。
可能我請來的這位祖師爺,其在劍術上的造詣,已經達到了一種大道至簡、返璞歸真的狀態了吧!
孫石見到我突然之間變得這麼猛,當下也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
那三節棍在他的手中揮舞的虎虎生風,一時間劈棍、掃棍、掄棍、刺棍各種招式可謂是層出不窮。
這三節棍也屬於是奇門兵器中十分厲害的一種了,不僅可以做到遠近兼顧,而且攻守一體、變化多端。
若是讓本來的我與此時的孫石過招,恐怕不出十個回合我就會徹底敗下陣來。
但這一切對於祖師爺來說都是小菜一碟,他老人家完全可以做到,在與這孫石過招的同時,還能兼顧那楊中蘇打出的電芒。
那半頭鬼和蓬頭女鬼在看到孫石和祖師爺的打鬥之後,一時間也是不知道該如何幫忙,畢竟這種級彆的戰鬥一旦打起來,旁人是很難找到切入點的。
祖師爺此時突然間發力,當即手中的桃木劍一旋,隨後便以極快的速度,勾住了那三節棍上連接短棍的一條鐵鏈。
伴隨著祖師爺的用力一斬,隻是一劍就將那鐵鏈給從中斬斷,而那三節棍也瞬間變成了雙節棍,和一柄單獨的短棍。
秦賢被這一下逼退出去了好幾步,表情吃驚的看著手裡已經斷了一節的三節棍,不禁有些畏懼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你這奇門法器雖然造型獨特,自身的性能也比一般的法器更占優勢,但終歸隻是強在表麵,水亦能載舟也可覆舟,對於貧道來說還是太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