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敬林怒瞪陳長安一眼,隨後又把目光轉移到了錢秋月身上,心裡那個鬱悶啊!心想這是你自己挖的坑,結果把自己給埋了,你可真行!
騎虎難下的錢秋月,也是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丁永春強忍著想笑的衝動,在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他還是頭一回體驗到這種酣暢淋漓的決勝感。
與強者聯手,都不需要他多說什麼,一切全在掌控之中!
丁永春望向心如死灰的錢秋月“秋月同誌,給你七天時間,有沒有把握完成這個任務?”
“這……”
自覺無路可退的錢秋月,難掩崩潰之色。
雖然楊敬林有意撐她,可丁永春跟陳長安一樣,都屬於強勢人物,錢秋月隻好打落門牙往肚裡吞,老老實實地回一句“我儘力而為。”
七天!
隻有七天時間!
她現在連雙林鎮的環境都還沒摸清楚,工業園的圈地麵積有多大?養殖與種植基地要放在哪個地方?鎮上有沒有可利用的企業花名冊?
這所有的一切,全是腦子裡的問號。
錢秋月感覺自己現在就像初嫁雙林鎮的一個新娘,連婆家的具體情況都還沒來得及搞明白,就被迫背負起了開疆拓土的重任。
短短七天時間上,哪去拉養殖大戶入駐工業園?
散會後,錢秋月把陳長安堵在停車場,想掐死陳長安。但看到陳長安那副無畏無懼的樣子時,她又有點心裡發怵。
跟市裡那些平凡的乾部相比,陳長安身上多了一種恐怖的自信。
不管是在什麼場合、什麼環境,陳長安總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笑與不笑都會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就像久曆官場的封疆大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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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無形的威壓氣息,比丁永春還強盛一點。
錢秋月定了定神,壯著膽子質問陳長安“我跟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把我往絕路上逼?”
“錢主任,你這話問得有點莫名其妙。”陳長安回道“現在是我被人告了一狀,然後被領導叫到市裡來交待問題,頭上差點被人貼上了獨裁標簽。貌似我才是受害者吧?怎麼就成了我把你逼上絕路?你給我解釋解釋。”
“告你的人又不是我!”
“是誰告的狀,這個我不在乎,我隻是想告訴你,我是受害者。”
“行,你是受害者!你心裡憋著氣,我也可以理解!但你限令我七天內拉到投資商,這算不算把我往絕路上逼?我嚴重懷疑你這是在拿我出氣!”
“七天時間不短了,我拉投資的時候,通常就是一頓飯的功夫。”
“陳長安!!!”
“我耳朵又不聾,用不著吼這麼大聲。如果沒有彆的事,麻煩你讓一讓,彆堵著在我車前麵。”
“我就吼了,我還要踹!有本事你就撞死我。”
錢秋月的情緒,儼然陷入了崩潰狀態。
她大忘了自己是一個黨員乾部,她隻記得自己是一個女人,一個應該被男人寵著的女人,然後一腳踹向陳長安的車牌。
漢d·25x10。
她似乎這才發現這是一道小學數學題,忍不住又笑罵“250!這車牌號還真是很符合你的氣質,你就是個沒風度的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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