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領悟到陳長安的行事準則之後,便打消了留宿紫湖林的念頭。
但她的意誌力並沒有改變。
她堅信一點,隻要自己變得足夠優秀,遲早有一天,自己一定可以成為陳長安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個人物。
到那個時候,她的身份也將不再是一枚純粹的棋子。
在隨後的一段時間裡,秦箏回到丁勇那邊,接受丁勇的安排,時常會去赴個飯局,與肖元山進一步接觸。
但她從不讓肖元山得手,就像釣魚一樣釣著肖元山。
就像丁勇說的那樣。
男人普遍有犯賤心理,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惦記得緊。
一來二去,秦箏就像一個可望而不可摸的尤物,成了肖元山心中一個執念。
肖元山曾送過湯曉茹鑽石項鏈,把湯曉茹拿捏得服服帖帖。
在肖元山看來,珠寶首飾和名牌包包就是女人的軟肋。為此他故技重施,想用一條價值百萬的鑽石項鏈征服秦箏。
結果秦箏連正眼瞧都不瞧一下,直接拒絕。
這事讓肖元山很是頭疼,尋思著價值百萬的鑽石項鏈她都看不上,她到底想要什麼?這女人的口味,還真是高得嚇人。
轉眼就蹉跎了一個多月,約了四五次飯局,連秦箏的手都沒摸到。
11年12月中旬的一天。
肖元山焦躁難耐,懷疑可能是自己的桃花運不夠旺。於是他便一個電話把遠在衡州的風水大師林塢昂叫來了呂州。
“林大師,你給我看看,我這風水是不是有問題?”
肖元山把林塢昂領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自從肖元山調離衡州之後,林塢昂在衡州的地下皇帝夢也隨之破滅,最近他在衡州混得並不怎麼樣。
正所謂,背靠大樹好乘涼。
這次來了呂州,他便不打算再回衡州。
林塢昂端著風水羅盤在肖元山的辦公室裡瞧來瞧去,一會說靠山石沒問題,一會又說窗前的那盆萬年青也沒問題。
最後,林塢昂盯上了桌上那部紅色的座機電話。
遺憾連連地搖頭
“這東西有點小問題,紅色屬火,火旺木休。因為木生火,火越旺,木的力量就會泄耗越嚴重。而桃花屬木,木不旺,桃花運自然也不旺。”
聽林塢昂這麼一說,肖元山望著辦公桌上那部紅色電話直犯難。
如果是彆的東西,那都好說,直接撤掉就行。
這部紅色電話可不是自己想撤就能撤。
肖元山問林塢昂“林大師,在留保這部座機的情況下,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化解?”
“我既然來了,當然有辦法化解,先彆急。”
林塢昂端著羅盤,又在辦公裡瞧了一圈,嘴裡還念叼著一些肖元山聽不懂的分針定位口訣,反正就是一副極其專業的樣子。
看完一圈後。
林塢昂指了指辦公椅後麵的牆壁,他指著牆壁上的字畫說“把那幅字畫摘下來,換成山水國畫,水泄千裡,自然可以把火壓下去。”
“就這麼簡單?”
“這可不簡單,你這部紅色座機有國運加持,火勢不是一般的旺。選山水國畫得有氣吞山河的格局,帶瀑布的那種,而且得有名家題字蓋印。”
“行,就按你說的去辦。”
在這頃刻間,肖元山已經想到了上哪去謀取國畫,甚至也想好了該由誰來題字蓋印,權力之下,都是一句話的事。
林塢昂忽然又問肖元山“那女的,是乾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