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魚翔宗也正在討論此事。
陳翔與隨行長老回到魚翔宗之後,立即就找到了宗主陳魚躍。
魚翔宗金碧輝煌的大殿之內。
宗主陳魚躍高坐在魚翔宗上首位上。
他身著鎏金繡翔龍的大氅,看著年過五旬的模樣,鬢發霜白,但眉宇間的英氣依舊十足。
看到兒子與長老們空手而回,他的表情不免有些失望,但目光之中仍有一份溫和。
陳翔與隨行的二長老上前,對陳魚躍恭敬施禮。
“父親,孩兒有負所托,還望父親見諒。那仙劍被極光島的人丟到了墜落之海裡,我們隻得放棄,特來向父親回稟此事。”陳翔愧疚道。
隨行長老附和道“宗主,此事也怪不得少主,那仙劍的護罩確實無法攻破。那個丟劍的白衣也甚是詭異。好在,其他兩宗也並未取得仙劍。”
陳魚躍蹙眉,他平靜溫和的問道“翔兒,詳細說說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陳魚躍聲音頗有磁性。
得知三宗都沒有取得仙劍,他的擔心也平複了許多。
都為取得仙劍,那東海的平衡就不至於被打破。
那墜落之海有多恐怖,他陳魚躍十分清楚,兒子放棄也是理所應當的。
不同於白羽宗陸不平對兒子的苛刻,陳魚躍是十分疼愛兒子陳翔的。
畢竟,陳翔十分優秀,修為與人品在同輩之中都算得上是翹楚。
在眾子嗣之中,陳翔堪稱是鶴立雞群。
所以,陳魚躍早已將陳翔當做自己的接班人培養。
陳翔不帶任何情感的將事情原委告知了父親。
這是陳翔的習慣。
他對父親彙報事情都會先說一遍詳細的經過,不夾雜自身感情,以免混淆視聽。
講述完事情的經過之後,陳翔才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父親,事情的經過大概就是這般,孩兒覺得那白衣人恐怕是位隱士大能。”
“此人不僅視上品靈石於無物,更是對仙劍棄如敝履。我們久攻不下的護罩,此人可以輕易接近,這些都證明了此人之不凡。”
陳魚躍沉吟半晌之後,也同意了兒子的說法。
畢竟,能隨意拿出八萬靈石,又能隨意拔出仙劍丟到墜落之海的人,不管是身份地位還是修為,應該都不會低。
隨後,陳魚躍平靜頷首道“翔兒分析得有道理,為父也是這般認為的。”
陳翔恭敬的拱了拱手說道“父親,我認為其他兩宗恐怕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不如我們就靜觀其變好了,此時我們魚翔宗不宜主動出手。”
“善。”
陳魚躍覺得陳翔所言有理,便采納了兒子建議。
如今,東海三大宗門的態度都已經明朗。
魚翔宗靜觀其變,不主動挑起事端,以免惹怒那位大能,為宗門招來無妄之災。
紫虹宗更是審時度勢的直接就選擇了放棄。
最為激進和頭鐵的非白羽宗莫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