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的名聲伴隨著旅店的酒客們越傳越遠。
山石在眾多酒客的催促下,增加了許多張牌桌。
伴隨著酒館眾人的歡笑聲,這個遊戲的名聲越來越響亮。
很多人都愛來這座旅店打牌,下至街邊玩鬨的孩童,上至一城之主,每個人都喜歡這個遊戲。
在這個娛樂方式不多的時代,這種聞所未聞的遊戲手段令人癡迷。
在這裡,每個人的身份都是一樣的,在牌桌上,每個人都是平等的。
在這裡,不論你是老的還是小的,是男的還是女的,是貧窮還是富貴,身份是高還是低,這些統統都無關緊要。
在這裡你不用去理會那些事情,儘情的享受快樂就可以了。
原本在觀戰的男人忽然想起了什麼,苦笑著搖了搖頭,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走出了酒館。
旅店老板和山石看著這個男人走出了酒館。
“這個人身上看來是有不少的故事的。”
“而且肯定是一些悲傷的故事,酒館裡如此歡樂的氣氛也沒能將他從悲傷裡拽出來。”
“這種人我見的多了,因為太過於傷心難過而來酒館買醉的人從來都沒斷絕過。”
旅店老板倒沒覺得有什麼特彆的,人的一生終歸會遇見一些悲傷的事情,比如親人離去,好友分彆等等。
但生活還是要繼續過下去,悲傷隻是暫時的,人依舊要向前看。
“不過我覺得這個人不太一樣。”山石雙手抱胸,看著對方漸行漸遠的背影。
這是一個要搞事情的人。
那個男人給山石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個。
他的心中有悲傷嗎?有,但當一個人心中的悲傷達到超越他所能承受的極限的時候,這個人就會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來。
有的人會選擇直接離開這個令人悲傷的世界,有的人會覺得這個悲傷是這個社會造成的,所以他要報複社會。
這個男人給山石的感覺,應該是偏向於後者,但又還不至於。
深夜時分,整座城市都已經休息了,隻有酒館依舊燈火通明,一群第二天不用上工的家夥們和負責夜晚巡邏的士兵們依舊在打牌。
老板屬實是扛不住了,已經休息了,讓自己的學徒幫忙看著酒館。
而山石正化作一道影子,隱藏於這座城市的最高處,他的感知正落在一個同樣深更半夜不睡覺的家夥身上。
那是之前來酒館的男人,他現在正站在城市的另一座高樓上,還沒發現有人一直盯著他。
俗話說得好,三更半夜這個點還在到處晃蕩的人,肯定都還沒睡(劃掉),肯定是想乾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有的人是在打膠,有的人是準備乾壞事,而有的人會趁著月黑風高摸進一些不應該進的地方。
男人身形敏捷,動作迅捷如風,很快就摸進了這座城市的治安機關大樓。
山石化作的影子尾隨著男人進入了這座大樓。
一路走走停停,男人來到了位於大樓地下機密檔案館。
看來他應當是想調查什麼機密檔案。
山石尾隨著他進入了機密檔案室內,看著對方不斷的翻找想要尋找的資料。
“沒錯,就是這個。”男人的聲音弱不可聞,但山石聽出了他聲音之中蘊含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