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按照你說的,這個副本應該就隻有他一個人是由自主意識的才對,你又是怎麼回事?”
“弗蘭克的誕生源自於女孩兒對朋友的渴望。
而我的誕生,源自於她對外麵世界的好奇。”小剪解釋道。
“可那女孩不是早就已經去世了嗎?”
“你們可彆忘了,這裡是怪談遊戲,鬼怪什麼的,沒什麼好奇怪的。”
“你的意思是,那女孩變成了鬼?”
“差不多吧,女孩在死去以後,曾在這個地方徘徊了很久的一段時間。
她一直都很想離開這裡,去看看外麵。
每一次宴會開始的時候,她都會附身在距離大門最近的那個侍者身上,想儘各種辦法離開這裡。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少年。
女孩一次又一次的嘗試,然後一次又一次的失敗。
每一個被女孩附身過的侍從最終都會消失。
弗蘭克不會讓這場宴會出現任何的意外,同時也不會放那個女孩離開。
女孩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更換著自己附身的對象。
我是女孩最後附身的侍者,她最後是在這具身體裡消散的。”小剪指了指自己。
“老大說,事實上,她才是我的創造者,我的母親。
我的意識,我的思想,我的靈魂,我的心,都來源於她。
老大總說他隻不過是剪斷了一直纏繞在我身上的線,並且給我安上了一顆心臟。
而決定了我是我的事物,則是她賦予的。
這也是我現在會回來的原因。”小剪掏出了一把巨大的剪刀。
“你你要做什麼?”
弗蘭克瞬間慌了,他能從那把剪刀上感覺到無比可怕的氣息。
“弗蘭克,咱們原本都是玩具,你應該明白,影響孩子們的壞玩具最後的去處應該是哪裡吧?”
小剪笑眯眯的表情裡卻隱約滲透出一絲殺氣。
當,當,當,當。
鐘聲響了。
“你聽,鐘聲響了,這就意味著宴會該結束了。
宴會結束後,就是女孩該睡覺的時候了。
那麼,說晚安吧,你這個混蛋。”
“不!!!!!!”
哢嚓!哢嚓!哢嚓!
酒液摻雜著棉花流淌的到處都是。
“搞定。”小剪拍了拍手,把剪刀收了回去。
然後一蹦一跳的來到了女孩兒的麵前。
小剪輕輕的將女孩抱了起來,然後準備離開這個副本。
“等等。”周羽立刻喊住對方。
“還有什麼事嗎?”小剪轉頭看向周羽。
“我想知道,你想帶那個女孩去哪?”
“她的身體在人世待得夠久了,是時候該埋葬了。”
“你打算把她埋在哪?”周羽問道。
遊戲裡的人如果真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的話,那麼,如果埋在現實世界的話,很有可能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人掘墳。
他也不敢保證這個秘密,絕對不會泄露出去。
畢竟有關這裡的事情,在出去之後肯定是要寫成報告,交給最上麵的。
之後又會有多少人知道這裡的事情就很難說了。
“跟她的父母埋在一塊。
老大說了,源頭那邊已經解決了,他要準備動手把這個世界恢複原樣了。”說完,小剪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眾人靜靜的站在原地,就那麼看著她們離開。
“等等,隊長,她那意思不就是說,遊戲已經結束了嗎?”一個隊員忽然大喊大叫道。
“啊,嗯?”周羽這也才反應過來,小剪剛才話裡的意思。
遊戲已經被控製住了,所有的一切都要回到正軌了。
世界也要和平了。
“那咱們還要不要繼續乾下去?”周羽看向林緣。
“那邊的意思是,隨便我們。
如果我們覺得現在不夠解氣的話,也可以去找其他的怪談怪異們的麻煩,他可以給我們點時間。”林緣說道。
路廣那邊也接到了來自山石的消息,源頭那邊已經被處理了,剩下的就可以不需要再繼續了,山石會負責處理。
於是眾人商量了一番,決定在離開之前,先去找幾個家夥的麻煩。
至於為什麼要找幾個家夥的麻煩?
主要就是因為有幾個家夥曾經給人帶來非常多的折磨。
怪談遊戲裡有著非常非常多的副本,這種副本多種多樣。
雖然副本有簡單的,也有非常難的。
但要說到哪些副本最讓人厭惡的,那肯定是那些折磨人的副本。
這些副本不能說難也不能說簡單,但絕對會對參與者從生理到心理造成雙重意義上的折磨。
比如宴會副本這個憋尿副本。
又比如演唱會副本。
此時,那位“大明星”正站在舞台上,戰戰兢兢的看著下方的觀眾們。
而在這些觀眾的周圍,原本高朋滿座的演唱會現場早已是空無一人。
為什麼會空無一人呢?
這個問題不該問主持人,而是問這剩下的這幾位觀眾。
主持人強忍著恐懼進行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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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各位觀眾觀看本次演唱會,我們”
砰!
主持人額頭出現了一個彈孔,然後瞬間消失了。
“演唱就演唱,廢那麼多話乾什麼?”一位觀眾吹了吹了槍口,然後對舞台上的那位“大明星”露出一個微笑。“唱吧。”
大明星以及舞台上的其他人趕忙做好準備。
大明星拿起話筒,“嗷”一嗓子還沒從嗓子眼裡出來。
他就聽見了來自台下的話聲。
“啊,你還真唱啊?”
砰!
大明星倒下了。
“你這是不是太過分了?”旁邊的人們笑著看著那位開槍的人。
“我過分嗎?他唱的那麼難聽,還在這個舞台上強製性的折磨彆人,這才叫過分好吧。”開槍的人說道。
相比於那些直來直去的高難度或者非常簡單的副本,這些折磨人的副本會有一些比較響亮的綽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