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時間,劉辟跑了四座戰俘營,將那七萬多的降卒全部轉換成了自己的新兵。
趁著自己心情大好,劉辟帶著紀靈一起進去了傷兵營。
一進傷兵營,就聞到刺鼻的酒精和藥材混合的味道。
紀靈一進入傷兵營,就眉頭緊皺。
“紀靈將軍,有什麼不對嗎?”
劉辟問道。
“沒有什麼問題。”
紀靈趕緊回答道,他當然不會說這裡怎麼沒有濃重的血腥味?也沒有傷兵捶死的哀嚎?
劉辟能夠親自來傷兵營看望傷兵,紀靈已經非常感謝了,因為紀靈很清楚,在汝南軍的攻城戰中,汝南軍其實傷兵很少的,那一身的重甲可不隻是重,還有那讓人絕望的防禦。
麵對如牆推進的重步兵,幾乎無甲的輕裝步兵幾乎就是任人宰割的命。
紀靈不知道的是,劉辟在攻城之前,對所有的攻城士卒有過交代,如果可以,儘量不要擊殺壽春城的守軍,因此壽春守軍不願意投降的士卒,受傷的很多。
當然,把你擊傷了,你還要負隅妄抗,那就隻有把你給擊殺了。
要知道在戰場上,擊殺一個敵人無論時候都要比俘獲一個敵人要輕鬆得多。
看著傷兵營裡那些忙忙碌碌穿著白衣蒙著臉的醫者,紀靈怎麼看怎麼感覺哪裡有問題。
突然,一個悅耳的聲音響起,“郡守大人,你怎麼到傷兵營來了?”
紀靈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這些身穿白衣蒙著臉的醫者都是女子。
“華副營長,傷兵營的情況怎麼樣?”
劉辟沒有管一臉懵逼的紀靈,而是關心起傷兵營都情況。
“回郡守大人,傷兵營目前有重傷員498人,輕傷員2524人,輕傷員預計十天能出院,重傷員估計需要一兩個月才能痊愈。”
“華副營長,你們辛苦了!”
說罷,劉辟拉著還在發愣的紀靈就繼續向傷兵營裡麵走了進去。
“郡守大人,傷兵營裡有如此多的女兵,這在外行軍打仗,您也不怕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紀靈的臉色有些精彩,反正他打仗是不敢帶女子通行的。
“男兵女兵正常交往,我們是不會反對的,但是一旦發現強迫的行為,我想宮刑對男人的震懾絕對是夠的。”
聽到劉辟這麼說,紀靈都是一個激靈,宮刑嘛,的確是夠狠的!
一般的男人要是給整了宮刑,絕對想死的心都有。
“再說了,女兵一般都在傷兵營,要是到傷兵營裡了,你還對女兵口花花的,那麼這些女兵絕對會讓你好好體驗什麼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劉辟微笑著說道,他想起了那些被女兵整個的士兵,後來看到女兵都有了心理障礙了。所以,在汝南軍,女兵是不能惹的。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那些小兵們根本就不知道,那些看起來很普通的女兵,說不定就是他們頂頭上司的老婆。
受劉辟以及汝南郡那些高層的影響,汝南軍那些大小軍官幾乎都把他們的老婆弄出來做事,要麼在後勤,要麼就在各部的醫療營裡麵做事。
紀靈能夠看得出,這裡的傷兵都得到了很好的治療,而且從這些傷兵的衣服可以看出,這些傷兵都是壽春城的守軍士兵,也就是他紀靈曾經的手下。
“將軍,你也被汝南軍俘虜了嗎?”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紀靈趕緊一回頭,就看到一個頭上纏滿白布家夥一臉激動地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範猛,你小子也該沒有死啊,我還以為你已經被砍死了呢。”
紀靈一把摟住了他的副將,心情激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