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林安在酒會上的風波從杭城逐漸向著三角區乃至滬市波及而去,雖然楚氏集團並沒有對高家有什麼動作,但是原本敲定的許多合作都被推遲了。
高家
“砰”
一隻高腳杯被砸在了高若愚的腳邊,飛濺而起的細碎的玻璃片將高若愚的手背給劃出了道道細痕,隨後一顆顆的血珠從劃痕中鑽了出來。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這件事關乎整個高家後續的計劃,所有事情全部都給我做好。這就是你給我交的答卷?”辦公桌後的人明顯在壓著怒氣。
“爸,這件事情我也有錯,沒能夠安排好侍應生。”高若新開口解釋道,“而且之前收集杭城比較有背景的人的時候,並沒有收集的這個林安的信息。也怪不到若愚身上。”
“查不到?”高父冷哼一聲,“我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高若新沉默了下來,倒是高若愚滿臉不忿,“憑什麼,那個姓林的又不是楚氏集團的繼承人,我們有必要這麼怕嗎?一個外姓。”
“外姓?”高父冷眼看了下自己的二兒子,轉過身去,“老大,你告訴下這個蠢材是什麼情況。”
高若新隻是簡單的將雷巡有限公司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複述了下,“如不是黃滔跟趙大海豁的出去,現在雷巡的股票應該已經成了垃圾股了。”
“而且林安現在還是杭城分公司的總經理,雖然整個公司目前比較混亂,但是在杭城仍然是數得著的企業。請柬當時也是發給公司的。”
“艸”
高若愚不滿的伸腳將腳邊的半拉玻璃杯踢了一遍,玻璃杯飛速的撞到一旁的牆壁上,變得更加的細碎。
“那現在要怎麼樣?我上去給他磕一個?”
“若愚!”
高父聽了高若愚的話怒氣變得更盛,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水杯都被震了三震。“你是要氣死我嗎?我是造了什麼孽,若愚不是叫你真蠢。”
“老大,你現在對這個情況怎麼看?”高父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下心態問道。
高若新低下頭沉思了片刻開口道,“賠禮道歉的前提是要能見到人,現在公司前台明確拒絕我們的預約。但是如果是拒絕我們的道歉的話,那麼楚氏集團的行動應該早已經開始了。”
“雖然這段時間股價有所下跌,但是基本上並沒有楚氏動手的痕跡。所以我也有點好奇林安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高家三人同時陷入了沉默。
“胖叔,你問我到底是什麼想法?”
林安將手上的烤龍蝦放到了胖叔的桌前,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胖叔的臉皮厚,笑嗬嗬的看著林安,倒是被帶來的張許警開口解釋了起來,“這個高家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怎麼處理了,你這邊也不說動手也不說跟人家見一麵的。太折磨人了。”
“說實話啊,這個手段有點狠了。”胖叔點了點頭,“但是還是要注意把握下尺度。”
“可是我沒想到耍什麼手段啊。”林安一臉無辜的說道,“我隻是覺得被落麵子的是我楚叔還有我代表的楚氏集團。但是我本人沒法代表楚家接受歉意啊。”
“所以?”張許警的腦海閃過一個想法,但是很快的就掐滅了,畢竟這個想法有點憨批。
胖叔則是嘴角抽搐,看向林安的眼神也有些驚詫。
果然還是個憨憨。
林安聳了聳肩,一臉的抗拒,“彆找我道歉,找我叔去。”
胖叔伸手捂住了眼睛,而張許警則是目瞪口呆,“所以就是這樣,你把高家給晾一邊了?”
“也不算晾吧,我都說彆來找我了。”林安補充道,“這種情況不應該找我上麵的人嗎?”
“可憐的高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