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那老爸要去乾啥?”
依然眨巴著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呂琪。
“跟你有什麼關係,去背單詞去。如果還是abandon的話,這幾天沒有你爸護著你,我就讓你知道下什麼叫做更年期前的母老虎。”
呂琪一巴掌就拍到了依然的大腿上。這時依然才意識到沒有了貓爸,虎媽會是多麼可怕的生物。隻見依然二話不說,一溜煙的就上了二樓。
在聽到樓上傳來的依然背書的聲音,呂琪這才滿意的從家裡離開去了公司。臨走前,呂琪還是跟物業管家安排了依然中午的午飯事宜。
剛剛趕到公司,呂琪就直奔著邵心悅的辦公室而去。
辦公室的大門被猛地推開。
呂琪一個眼神就讓原本辦公室的彙報工作的眾人乖乖的走出辦公室,最後一名員工還很貼心的將辦公室的門給帶上。
邵心悅看到呂琪的反應,趕忙將椅子上的靠枕拿出來防身,“琪琪,你聽我解釋啊!”
“沒什麼好說的,我老公已經奔著蘇城去了,給我拿命來!!!”
另外一邊,林安在電話裡將工作委托給辛焱之後,就開始讓ai開始搜索蘇繡梅清大師的相關資料,寄希望於能夠給這次的蘇城之行些許的助力。
原本林安還以為梅清大師是位女性,但是隨著ai將資料念出來,林安才知道被邵心悅如此推崇的是一位男性的蘇繡大師。年少時父母離異,隨後就一直跟著母親學習蘇繡的技藝。而他的母親也是國內著名的蘇繡大師,曾經的作品更是作為國禮送給外邦友人。
在聽完大師的生平之後,林安徹底放棄了用錢將那件嫁衣轉讓的可能性了。說不定這位大師的家底比自己都要厚實,誰砸誰還不一定呢。
杭城跟蘇城的距離算不上遠,但是走高速也還是花了2個多小時的時間才趕到了蘇繡博物館的門口。
根據邵心悅的說法,這位大師現在白天基本上就是在博物館裡,作為非遺傳承人教導著相當一部分的女紅。
剛進入博物館,裡麵陳列著的不少作品就讓林安挪不開眼睛,同樣讓他挪不開的還有一些現代織品的價格。
一方手絹要價10萬。
林安居然莫名的感覺這個價格便宜了,隻見手絹正麵上繡著的是比翼鳥,而反麵則是變成了交頸的鴛鴦。
正當林安將手絹有些不舍得放下去的時候,身後卻是傳來了一個蒼老的男聲,“喜歡的話,為什麼不買下來呢?”
“心裡有事情,等事情解決了再買不遲。”林安說著轉過頭。
在看到問話的人的時候,林安頓時想要穿越回幾分鐘前,好好提醒下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說話。隻因為提問的人正是這次的目標梅清大師。
就在林安暗恨自己剛才的話沒有經過腦子的時候,梅清大師卻是笑的很開心,“確實是這樣,心裡放著什麼事情的時候,總是會讓其他的事情沒有辦法好好做。”
梅清大師的話意有所指,但是還不等林安細想,梅清大師就開口了,“你來這邊應該是有所求的吧,也是來找老頭子我的?”
“也?”
“恩,自從我透露出有意轉讓那件嫁衣的時候,就經常有各種人來找我詢問轉讓嫁衣的事情。你應該也是的吧。”梅清大師語氣平淡,“你是替誰家的人來問話的。”
問話?
林安瞬間反應過來估計梅清大師是將自己跟其他來問話的掮客混到了一起,趕忙解釋道,“大師,您誤會了。我叫做林安,今天剛剛從杭城專程從杭城趕來也是為了您的那件嫁衣,但是不是為了彆人,是為了我妻子求這一件嫁衣。”
“你很愛你的妻子?”
“很愛!”
“有多愛呢?”
聽到梅清大師的話,林安卻是突兀的想起了曾經看過的一段話,‘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