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小懶豬!今天星期五還要上課呢!”
林安看著還在賴床的依然有些無奈,隻能是上前將窗簾猛地拉開,讓室外的陽光照進整個房間。
隨著陽光照進房間,床上的依然瞬間蜷縮成一團背對著陽光,整個人都蒙在被窩裡。好一會兒才有悶悶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來,“老爸,今天不是要去北平嗎?我又不去上學,就讓我賴會兒床吧!”
“誰說的你今天不用上課啊!”
依然聽到這話直接掀開被子坐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林安,“爸,你在說什麼恐怖故事?”
“你媽昨天說了,下午早點接你放學,然後坐晚上的飛機到北平。你昨天不是在場嗎?”
不等林安將話說完,依然已經咋咋呼呼的從床上一躍而下衝進了洗手間關上了門。好一會兒,門裡傳來了依然的聲音,“老爸,你今天能不能送下我,然後早飯幫我打包一下。我真的忘了!”
“你啊~”
林安搖了搖頭從臥室走了出來,等到依然洗漱好之後,林安已經將車開到了彆墅的門口。一路上,林安大口的將包子和著豆漿往嘴裡硬灌,看的林安皺眉不已。
“慢點,時間還來得及!”
“木乾洗,惡意地下。”
十幾分鐘後,林安趕在第一遍的早課鈴響起之前將依然送到了學校的門口,不過此時學校門口已經完全沒有了學生的跡象,隻有學生的喧鬨從教室的方向傳來。
由於文化交流活動安排在了周末的兩天,林安和呂琪兩人倒是不需要對工作安排太多,隻是隨身帶了工作的電腦就算是準備齊全了。
由於還需要跟整個樂團進行磨合等原因,機票實際上買的是下午2點鐘的機票。剛剛吃過午飯的依然隻來得及跟吳曦他們打聲招呼就直接被林安拉到了杭城國際機場,而依然的老師邢元森則是在周四的那天就已經提前出發去了北平。
剛上飛機沒幾分鐘的時候,林安和呂琪兩人就同時收到了來自邢元森的消息,消息很短但是信息量並不小。
【現在樂隊對於依然的怨氣很大,到時候讓依然做好準備!】
而此時的依然已經掏出自己的嗩呐對著鄧迪之前發來的曲譜開始練習了起來。
雖然沒有辦法直接在飛機上吹奏嗩呐,但是依然還是能夠按照曲譜的標注練習指法,尤其是鄧迪版的曲譜甚至連哪裡停頓,哪裡哪種樂器都有進行標注。
這份曲譜也正是依然的底氣之一,隻是儘管如此,她的心裡還是有著一點點的緊張感、
倒不是擔心自己沒法練熟曲子,而是擔心合作的問題。
合奏,尤其是多種樂器的合奏是一個很艱難的問題。
另外一邊,此時的國家劇院的第三廳中,台上的樂手剛剛結束了今天的第7次練習,正坐在椅子上聊著閒篇。
“你應該知道了吧,那個什麼嗩呐組的鄧迪,好像是被換下來了。”
“知道,但是到現在還是鄧迪來練習,到時候真不如讓鄧迪上好了。”
“彆到時候那個人在合奏裡丟人就行。”
漸漸地樂隊樂手的針對目標就變成了林依然,畢竟到現在為止本應該出現參與磨合的她還在飛機上。就連其他組的b角都已經練習了不下七八次。
‘砰!’
原本沉默不言的鄧迪猛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小拳頭重重的砸在小桌板上,“你們要是有意見的話可以會直接去找樂隊的領隊或者國家劇院的院長說話,現在在這裡嘰嘰歪歪什麼。一群大人在這欺負小孩。”
跟其他樂器組不同,嗩呐組的鄧迪和依然比其他組的選手小了23歲左右,基本上也都是初中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