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菲突然瞪大眼睛反應了過來,這就是她之前去的那家心理診所。
隨後她又仔細觀察了一下掛號日期,這才發現對方和自己是同一天掛的號。
就連掛號單的序號也隻是自己前麵一位。
之後,胡一菲的腦子裡就閃過了當時那個醫生的話。
“他不是說我前麵沒人嗎?”
“難道曾小賢當時就在房間裡藏著?”
正當胡一菲沉思的時候,外麵傳來了秦冉的聲音。
“一菲姐,一菲姐,你在哪?我們準備出發了!”
胡一菲慌張的把掛號單塞回了錢包,又把錢包塞進了曾小賢的衣服兜裡,然後就大聲回道
“聽到了,我先把衣服丟洗衣機裡,馬上就好!”
等平複好心情,胡一菲就拎著洗衣籃走了出去。
秦冉站起身來,看著胡一菲手裡的洗衣籃不解的歪著腦袋。
“一菲姐,你不是剛洗衣服嘛!”
“怎麼這麼快就洗好了?”
“這是曾小賢的賤人的衣服,洗了也不拿出來!”
“我去晾上,然後我們就出發去片場。”
胡一菲舉起洗衣籃,翻著白眼朝陽台走去。
………………
片場中,唐悠悠正在和探長互相飆戲。
攝影棚的門縫前,五個探頭探腦的家夥正看著唐悠悠的表演。
“哎!你們還彆說,這是我第一次來片場看彆人演戲,這感覺就是和電視上看著不一樣啊!”
“張偉,你這話說的,我們誰不是第一次現場觀看彆人拍戲啊!”
“話說,你的下巴能不能收一收,硌到我的腦門了。”
曾小賢揉著腦袋抬頭瞟了張偉一眼。
“曾老師,你小聲點,彆人正拍戲呢!”
白羽壓低聲音用胳膊頂了頂曾小賢的肚子。
“哦~不好意思。”
曾小賢慌忙的捂住嘴,然後又低頭看向白羽。
“對了,怎麼沒關穀啊?”
“他藏哪了?”
秦冉在白羽身下抬起頭給了曾小賢一個鄙視的眼神。
“曾老師,之前商量計劃的時候你不好好聽!”
“現在抓瞎了吧!”
“關穀就在那頭熊裡麵呢!”
“行了,你們先彆聊了,賤人曾,張偉,你們兩個快去把蛋糕和禮花拿過來。”
“悠悠馬上就要結束了。”
蹲在最下方的胡一菲打斷了幾人的閒聊。
曾小賢雖然疑惑為什麼胡一菲突然叫自己賤人曾。
但一想到關穀馬上就要表白,這貨還是拉著張偉端蛋糕去了。
此時,攝影棚內的劇情已經進入到最後的尾聲。
唐悠悠跪在地上,滿臉悲愴的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殺人熊。
而殺人熊用儘最後的力氣,掏出一個信封遞給唐悠悠。
還在戲裡的唐悠悠,帶著悲痛的情緒打開了信封。
掏出紙張,上麵赫然寫著十周年快樂!
“嗯!?”
唐悠悠瞪大眼睛愣在原地。
“cut~”
伴隨著導演的結束聲,現場掌聲四起
原本有些昏暗的攝影棚,也重新亮起了燈光。
門縫前一直在看熱鬨的幾個家夥也闖了進來。
曾小賢和張偉率先衝進來,一人拿著一個禮花拉響在唐悠悠麵前。
胡一菲捧著一束鮮花遞給了對方,白羽和秦冉端著插滿蠟燭的蛋糕緊隨其後。
“悠悠,十周年快樂!”
唐悠悠聽著在場所有人的祝福,不敢相信的看著麵前的幾人。
“我真沒想到你們會來!”
“對了,關穀呢?”
唐悠悠掃視了一圈,沒有詢問其他幾人為什麼沒來,反而問起了關穀的下落。
白羽幾人相視一笑齊齊搖了搖頭。
“那家夥沒和我們一塊來,可能是迷路了,也可能是遲到了!”
“好了悠悠,先許願吹蠟燭,等下我們去找關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