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霸氣的名字。”花常樂喃喃地道。
但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有點熟悉。
是在哪裡聽說過嗎?
“他現在還活著嗎?”
火羽搖搖頭“他已經去世了。但是,他留下的龍派依然屹立在九區,鎮守著九區超過一半的舊墟邊界線。
正是因為他建立了九區的新秩序,才改變了原來九區毫無規則的情況。
他是個很神秘的人
有的說一百年來隻有一個龍帝,是一個活了很久的老人;
有的說龍帝是一個代號,其實是好幾代人。
說什麼都有,但是確實很少有人見過他就是了。”
“龍帝……哈~”花常樂打了個哈欠。
“他叫什麼有人知道嗎?”
火羽道“隻聽說他的名字是‘扶光’,姓氏不知。”
“扶光?是太陽啊……”
“常樂你不是去狼派嗎?我給再說說狼主吧?”
“好啊。”
“狼主,大約二十多年前,在九區展露頭角——我說的是現任狼主。
狼派與龍派都是百年前建立的。
狼主與龍帝行事作風不同。
若說龍帝是那種殺伐果斷、殺人不隔夜的性格,狼主就更擅長謀算,屬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種。
狼主……”
火羽嘴巴不停,花常樂慢慢困意上頭,就睡過去了。
火羽聲音慢慢減小,最後停下來。
他調好溫度,給她披上薄毯,轉頭去找風流了。
“把那位大小姐哄睡著了?”風流瞥他一眼。
火羽喝了口水“彆這麼陰陽怪氣,人家沒惹你。”
“但她可沒少招惹頭兒。”
火羽停下喝水的動作“唉,你說這個我就得問了,你之前見她那次,她真的對頭兒態度特彆不好?”
“不好?你含蓄了,那叫惡意。”
火羽眉頭皺起,眼中浮上疑惑
“可我怎麼看,都不覺得她是那種脾氣很爛的人啊。你也看見了,軟得一塌糊塗,跟拔了刺的刺蝟似的。”
“你也說了她是刺蝟。”風流定定地看他一眼。
“你是說……她是被拔了刺,老實了?”
“她不是自殺過嗎?發現自己真的沒人在乎,害怕了吧。”
火羽瞅了眼風流“唉,你這話可彆讓頭兒聽見,要不她非扒你兩層皮。
彆人不說,頭兒對她多上心你是知道的。
彆因為頭兒對她比對你好,就對人家有偏見,小心眼!”
風流瞪他“我才沒有。”
“切!”火羽順手搭在他肩上,
“行了,你對頭兒那點心思,兄弟們誰看不出來。
可惜,你的情敵太強大了,顧家九爺……嘖。”
風流一把拍開他的肩膀,轉身走了“閒得蛋疼就來駕駛!”
“唉!你是駕駛員呐!”
火羽沒把人叫住“你就是想摸魚吧?”
風流走到艙內,一眼就看見睡得頭抵在窗邊的小姑娘。
風流腳步一頓,悄聲過去,把掉下來的薄毯扯上去,轉頭坐到一邊假寐。
飛行器在中午抵達九區中心城——深淵之城。
在黑淵停泊港中心站降落。
花常樂暈了一路,睡著還好。一醒,飛行器一腳刹車,她就不行了,乾嘔的感覺就衝到喉嚨了。
“沒事吧?咱們下車了。”火羽走過來。
花常樂搖搖頭,跟著他走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