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在三區是天王老子,在七區卻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要是這倆人行差踏錯惹到八王之一,這會即便不折在這裡,也要栽個大跟頭了!
“阿嚏!”
花常樂鼻子發癢,打了個噴嚏。
也不裝睡了,直接坐起來。
“沒事吧?還難受嗎?”花卿雲輕聲詢問。
花常樂搖搖頭,坐在他身邊,乖巧充當仿真娃娃。
畢竟明麵上,她這次來這邊就是花卿雲的掛件。
馮濤餘光注意著身邊的動靜,麵上不顯,心裡頭默默叨念:
這花家大少什麼情況?為什麼要拖著花常樂過來?看著虛弱多病的拖後腿還差不多。
難道是為了迷惑佘家人,故意帶了個拖油瓶來?
不怪馮濤這樣想,花常樂先前凶名在外,但傳到他們這種人耳朵裡,更在意的點就變成了“與花家鬨翻”,
重點在花家,而不在於敢鬨翻的花常樂有怎樣的底氣。
而花常樂醒來的幾個月以來,做過最值得稱道的事情就是北境戰役的戰功。
但由於涉及【造神派】和“融合實驗”等機密,也為了保護花常樂的安全,她的戰績隻有一小部分人知道,以馮濤的地位,還不知道此事。
所以在馮濤這一類人看來,花常樂是個排斥在花家之外的花瓶。
當然,現在由於花卿雲的關切,導致“排斥在外”這個前綴存疑。
但這不妨礙馮濤沒有將花常樂放在心上。
馮濤這樣想,血鬥場的趙羽、付光,以及其他“八王”的很多人,也都是這樣想的。
恰恰,這是花常樂想要的效果。
花常樂和花卿雲乘坐的車進入文保局後,尾隨的人都被隔絕在外。
默契的,近十輛車不約而同地開到了文保局對麵場館後的街上。
一見其中四輛上醒目的九犬和鷹首標誌,街道兩側的門戶已經默默關上了。
九犬標誌的車上先走下來一人,
奶奶灰的短發微卷、娃娃臉,黑白衛衣,黑白工裝褲,一個奶酷奶酷的年輕男人。
看見這人,在車上的趙羽先罵了一聲:
“草!狗三兒!豺狼那幫人竟然讓這個瘋子出來,就為了跟蹤?”
付光心中一緊。
這個人就是狗三?
他聽過這個名字,狗三是外號,外號是拳頭和鮮血打出來的。
彆看他長得俊看著乖,可實際上是遠近聞名的瘋狗。
也彆看他長得顯小,實際上都三十好幾歲了。
狗三一下車,就奔鷹頭標誌的車去了。
走到車頭前麵,狗三腳步停下,接著撩起長腿衝著車頭就是一腳。
鷹頭車先一步預判,倒車一米,避開這一腳。
狗三也不意外這一腳落空,順勢撩開,雙手環胸,一隻手豎起來,比了個國際友好手勢。
接著,鷹頭車的門就被人踹開又摔上。
“艸你大爺的!狗三兒!幾天不被老子修理又想死了?”
下來的是一個寸頭男人,兩側頭發剃得很短,修出幾道鋒利的形狀,襯得人凶狠異常。
趙羽眼睛一瞪:“瑪德今天鬼打白天出來了?
又是狗三兒又是禿鷲的,一個個的閒的都往這兒紮堆?”
禿鷲,鷹鷲堂的管事之一,核心成員之一。
與狗三在豺狼幫的地位相當,倆人是死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