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濤默默抿唇,低頭,嘴角卻壓製不住微微上翹。
花小姐的嘴喲~
張鷹被兩度打亂談話的節奏,心中惱怒交加,胸口明顯起伏一下才平緩。
一來二去他也沒心情笑容待人了,端坐著語氣中拿捏起一堂之主的架子來:
“花小姐來者是客,我鷹鷲堂作為主人之一自然願意以禮相待。隻是花小姐初來乍到,就毆打我堂核心成員,還當中羞辱,此事未免太過火了。”
花常樂托著臉,懶懶開口但精準吐槽:“主人之一,這個說法真稀罕。”
想統一七區但根本做不到的張鷹:……
鷹爺在心中已經罵娘了。
不等他發怒,鳶尾已經先一步提醒:“小姐,鷹爺問您昨日發生的事情呢。”
張鷹一愣:誰問昨天的事情了?我那是質問!跟你要交代!誰想聽你講故事!
花常樂更是一副懶得講的模樣:“鷹爺應該都知道吧?”
“姓張的光天化日欺男霸女,人家小姑娘差點有點好歹,我路見不平自然要拔刀相助,這做好事有什麼不妥?”
“而且原本我沒打算對姓張的做什麼,是那家夥不長眼,跑到我跟前來還想跟我動手。
哈,對我動手是什麼後果想必不用我說!我怕姓張的鑄下大錯,這才不得已出手製止。”
在場兩個姓張的臉色略黑,花常樂那一口一個姓張的,好像點他們倆似的。
“花小姐說的……”
鷹爺剛開口,就被花常樂一個眼神打斷:“抱歉,先讓我說完。”
鷹爺憋屈閉麥。
花常樂恍然大悟般道:“哦~原來鷹爺生氣是因為,我越俎代庖替鷹爺教訓了晚輩。若是因此讓鷹爺心中不快,我先同鷹爺道個歉。”
鷹爺拳頭握得咯吱吱響,徹底沒心思客氣了,直白地道:“花小姐何必裝傻?張畢乃是我的……”
“抱歉,打斷一下。”
花常樂打斷施法,一雙大眼睛很無辜:“裝逼是誰?跟我有什麼關係?”
鷹爺差點破口大罵:你特麼都把人打成那樣了!居然連名字都不知道?!
花常樂看著他的表情,心中是惡劣的小愉快。
那天衛涼已經告訴她張少名叫張畢了,她現在裝傻純粹是搞鷹爺的心態。
鷹爺突然登門搞她心態,她以牙還牙,有什麼問題嗎?
鷹爺嘴角抽搐,硬是壓著性子快速道:“張畢是張某人的侄子,也是花小姐昨天侮辱的人。
張畢昨日雖然有些衝動,可畢竟是我鷹鷲堂的少爺,花小姐不由分說就將他痛打還示眾侮辱,是不將我鷹鷲堂放在眼裡嗎?”
說到最後,張鷹的怒氣也隨之上湧,質問的語氣隨著渾身的氣勢泄出來。
八階。
花常樂一下就判斷出鷹爺的修為。
隻是一絲氣息,那麼鷹爺的修為應在八階巔峰或者半步九階,距離突破九階隻有一步之遙。
張鷹氣勢外露,禿鷲和馮濤臉色都多了一份凝重,鳶尾和花常樂卻麵不改色。
鳶尾不必說,她的修為並不亞於鷹爺。
至於花常樂,她表示,八階、九階遍地走的大場麵都經曆過了,現在就一個八階,她還要表現得多麼害怕嗎?
花常樂風輕雲淡地喝了口茶,淡淡地懟了回去:“鷹爺這是想激起我花家與你鷹鷲堂的矛盾嗎?”
她淡漠的眼神掃過去:
“請你,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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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樂表示:小卡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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