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豺狼幫的人和支持者響起一陣歡呼聲。
狗爺卻沒有笑意。
花常樂連鼓掌都沒有。
比賽場地撤下,主持人和八個人重新站到最前方,進行結束結語。
場內有起哄談論讓花常樂解釋“無聊”的呼聲,但被主持人頂著壓力忽略。
這時候,紅爺與禿鷲交換了個眼神,禿鷲忽然站起來:
“花小姐,聽說您是頂尖的九州學院的學員,既然您說這場比賽無聊,不如親自下場,指教一番?”
台上的幾個人反應不一。
他們才剛剛知道,花常樂對於他們的評價是,“無聊”。
狗爺立刻嗬斥:“禿鷲,你是眼睛有問題?花小姐有傷在身身體虛弱行動不便,你說這話是要逼迫花小姐以身涉險嗎?”
紅爺在一邊幫腔:“裘兄言重了,我看禿鷲也是好心滿足大家的要求。
何況他的意思是讓花小姐指教,不是讓花小姐去進行生死戰,動動嘴點到為止而已,裘兄那麼緊張做什麼?”
“紅爺這話不妥吧。”晨曦淡淡地道,
“禿鷲先生既要比賽不無聊,又要點到為止不讓花小姐動手,這不是矛盾嗎?既然根本就是不能兩全的法子,還說出來做什麼?”
“道德綁架嗎?”
紅爺和禿鷲對她怒目而視。
晨曦麵不改色,衛涼微微側身護住她,盯了回去。
“幾位彆這麼大火氣啊!”寶爺笑眯眯地打圓場,
“這花小姐自己都還沒發話呢,咱們得尊重花小姐的意願啊。”
說著,他對花常樂道:
“花小姐,您要是身體不方便,便不要上場了,幾個小輩都儘力展示了,您不上場也無妨,也就是這比賽寡淡了些。您自己決定,我們絕不置喙。”
鳶尾冷笑一聲:“我家小姐上不上場,他們都打得爛!”
“你還把讓比賽無聊,賴在我家小姐身上不成?”
寶爺被噎得臉上發青,不滿地質問道:“花小姐,你我之間說話,你這下屬逾越了。”
花常樂掀了掀眼皮:“我打不過她,我管不住。”
像是印證她的話似的,鳶尾瞬間釋放出一絲威壓,在場的人都變了臉色。
凝實的八階威壓。
這個不起眼的年輕的女保鏢,確認無誤是八階強者!
“花小姐息怒。”無念大師也站出來打圓場,
“還請您這位朋友收手。隻是一場切磋的比賽而已,何必弄得這麼難看?”
“這禿鷲先生說的下場,也不過是一個提議,既然花小姐身體不便,不如就作罷。”
禿鷲卻不願意:“又不是非要花小姐動手,隻是場上實時指點而已,花小姐這都不願意。”
“不願意。”花常樂淡淡地道。
禿鷲噎個半死。
花常樂唇角一勾:“不動手有什麼意思?”
幾人的目光都看向她。
花常樂道:“想要我指教就來真的,敢嗎?”
剛才還拱火的禿鷲和紅爺一下子猶豫了。
本來他們就是看準了花常樂路都走不了肯定不敢下場,但現在花常樂真說去了,他們又猶豫了。
萬一花常樂這樣都贏了,他們麵上無光;可如果花常樂不贏,出點意外,他們又承擔不起。
“怎麼?不敢?”
寶爺謹慎地道:“請問,花小姐想怎麼比?”
花常樂笑笑:“我一個,群毆他們八個,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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