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細說明。”
“花常樂跟陸生有關係,但是沒有很多來往。
我是看見有一次花常樂走進陸生的辦公室,待了很久才出來。
我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是不是認識,是因為我恨花常樂,所以,就拿這件事做文章。
然後我先跟幾個跟屁蟲傳播這種說法,她們一直舔著我,當然我說什麼信什麼。”
“同時,我注意到陸生對孟丹若態度過分曖昧了。她自己感覺不到,可是我看到陸生看孟丹若的眼神了,像是要吃掉她一樣。我認定陸生圖謀不軌。”
“後來我發現,花常樂好像知道這件事。因為好幾次陸生找孟丹若的時候,都被花常樂橫插一腳打斷。”
“所有人都以為是花常樂在針對她,隻有我知道,她在用可笑的方法保護那個傻白甜似的孟丹若!”
孟丹若、花無言皆是震驚得瞳孔擴張。
孟丹若嘴唇顫抖。
她記得,記得兩三次她跟陸生說話的時候,花常樂陰陽怪氣地把她氣走,她以為花常樂隻是……針對她……
常樂沒什麼反應。
佘佳夢還在說:
“之後的事情很簡單,我做了一個粗陋的局。
我試著以花常樂的名義引陸生去器械室,我在那裡布置好了男人不可能抵抗的毒藥,又掐著時間偶遇孟丹若讓她去器械室,又確認花常樂知道這件事去找他們之後,去找了花安寧,帶著一群人上演了一場狗血的戲碼。”
“然後?
所有人都信了啊!
我的目的達到了!
花常樂變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他的親哥哥跟她反目成仇,花家跟她鬨掰,她成了徹徹底底的瘋子,最後還去跳樓了哈哈哈……太痛快了!”
佘佳夢笑得癲狂:“太可笑了太可笑,我這輩子布置過的最簡陋的局解決了我最大的對手!
所有人都相信那些傳言,隻有我,隻有我這個對手最清楚!花常樂,根本不可能用那種手段去對付一個女生!
可是所有人都相信他們看到的、他們以為的,連她的家人都是哈哈哈哈……太可笑了……”
佘佳夢笑得身體抽搐,花無言的臉色比她的還難看。
他僵硬地坐在那兒,完全不敢抬眼去看對麵的、被自己冤枉恨著的妹妹。
“她的情況不適合再繼續,這樣可以嗎?花小姐?”
通訊隨後掛斷。
常樂無視各種複雜的目光,繼續投放視頻。羅軒道:
“佘佳夢的證詞足以證明花常樂在這件事中是完全無辜的,並且同樣是受害者……”
“我不信!”孟夫人紅著眼站起來,“她就是……啊!”
孟夫人哀嚎一聲,捂著被砸紅的腦袋,怒罵道:“是誰敢打我!”
“骨碌碌……”
一個後方飛來正中目標的塑料掛飾滾落在地。
無人認領。
孟夫人朝後方怒目而視,所有人都是一臉無辜。
誰打你?我不知道啊~
“安靜!”周喆語氣也冷了幾分。
孟夫人還想說什麼,被離戒一把拉到座位上:“這位施主,要安靜。”
常樂以為視頻放完,正準備開口,羅軒的聲音繼續:
“鑒於佘佳夢視角證據完全,無法澄清花常樂與陸生的關係,接下來是另一段證據。”
視頻中播放另一段視頻,昏暗的房間裡,狐狸一樣嫵媚的男子白得發光,讓人挪不開目光。
是陸生!
常樂也愣住了,她不知道陸生錄過這段錄像,還到了羅軒手上。
視頻中,陸生從旁邊人的手裡接過真言器戴在自己脖子上,一邊說著:
“錄下來吧,不知道用不用得著。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當年的一些荒唐事,總要澄清,讓某個小丫頭彆再被冤枉下去。”
常樂怔怔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