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峰見狀,也不多說什麼。
先收拾了房子,然後就給兩個孩子重新做飯。
唐義新一回到家裡就躺在躺椅上不動了。
唐彩鳳見老爸神色沮喪,以為他出了什麼事,就一臉關切的問道
“爸,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唐義新緩緩搖頭,歎了一口氣,說道
“我沒事。我就是忽然發現,這青峰過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恰逢這時石梅從作坊回來家裡午休,聞言就笑罵道
“霍,人家青峰的日子不是人過的,你過的日子就是人過的了?”
“你不懂!”唐義新捏著胳膊道,“我今天早上幫青峰看了一下兩個孩子。”
“天哪,我真是不敢想象,青峰居然每天都要麵對這樣的兩個孩子!”
“那子衡是真能吃。我雞蛋餅一個又一個的給他煎,可就是填不飽他的肚子,還一直喊餓。”
“子瑜就更加了,哭個不停,不管我怎麼哄都沒用。”
“於是我就要一邊抱著子瑜哄逗,一邊給子衡煮東西吃!”
回想早上的難忘經曆,唐義新差點沒哭出來。
石梅笑了“所以你們男人成天以為女人在家帶孩子很輕鬆,現在才讓你幫忙照看一個早上,你就說辛苦了?”
唐義新擺擺手,什麼都不想說了。
隻是心裡對青峰的敬佩又加深了幾分。
此時,鷹嘴山茶林地裡乾活的村民們也陸陸續續回家了。
鐘大是最後一個走的。
倒不是他乾活乾到最晚,而是他跟其他村民不同。
其他村民一看午飯時間到了,放下工具就往回走。
可他不行。
他還得將從茶林地裡清除出來的一些灌木修剔一下,然後捆紮成捆帶回家去當柴火。
因此,等他回到家裡時,已經快中午一點鐘了。
剛到門口,就看到十來歲的兒子坐在門前的石墩上。
鐘大有些疑惑,將肩上的柴木往牆角一扔,就問道“阿澤,你怎麼在外麵坐?”
“我忘記帶鑰匙了!”潘澤扶著牆壁緩緩站起身,尷尬的笑了笑。
但見爸爸身上狼狽不已,笑容就又逐漸凝固。
而且,他似乎還從爸爸身上看到了摔打的痕跡。
就有些揪心的問道“爸,你摔跤了嗎?嚴重嗎?”
鐘大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咧嘴笑道“沒事,就是一點小摩擦而已。走,進屋去,爸給你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