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想沾他一點光,簡直癡人說夢。
性格囂張跋扈蠻不講理,且又根本不在乎所謂的律法。
因為他爛,就算將他弄去拘留所,他也不會悔改。
出來之後,隻會變本加厲的報複人。
這種人,就是實實在在的爛人。
李青峰了然了。
難怪兩個村子會打起來。
其實他一直覺得山裡人性情比較淳樸。
但實際上也不乏類似爛棍這樣的爛人。
如果這些爛人不參與兩村交涉,很多事情都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如果有這樣的爛人從中作梗,那兩村的矛盾必定會被無限放大。
綠水村跟白木村本身就有鷹嘴山的世仇。
且村委乾部又都是白木村的,這些乾部將所有政策好處無底限的傾斜白木村,以至於綠水村村民心中怨念頗深。
但是,這個一切在李青峰回村之後就開始改變了。
在李青峰的幫助下,綠水村不僅拿回了鷹嘴山幾個山頭。
而且還把水利工程也了拿回來。
另外,如今綠水村村民大多在家門口就找到了工作。
很多人不必再顛沛流離的外出討生活。
可以說,從今年開始,綠水村村民不僅在收入上碾壓了白木村的大多數村民。
幸福指數更是白木村村民無法比擬的。
這讓白木村裡的一小部分人自尊心受挫。
被有心人一激化,心裡的不滿跟怒火就像洪水似的噴湧而出。
李青峰想清楚其中關鍵,不由得笑了。
目光銳利的打量著帶頭鬨事的爛棍,說道:
“確實,咱們兩個村子相隔好幾公裡,就算土地接壤,也談不上是一家人。”
“可就算不是一家人,就算隻是陌生人,也得講道理吧。”
“沒錯。”綠水村的村民指著爛棍憤怒道,
“就算不是一家人,就算兩個村子有仇,也得講道理是不是?”
“你憑什麼不給我們放水下來!”
“你們又憑什麼霸占整條水渠裡的水?”
“什麼叫霸占?”爛棍噴著口水反駁道,
“難道水渠是你們綠水村的嗎?”
“水渠從我們的田裡過,我們想要多少水就要多少水,哪來霸占一說?”
“你這就是蠻橫不講理!”唐義新也怒了。
眼看著日頭越來越高,田裡的黑泥也越來越乾。
他們著急萬分。
但白木村的人守在這裡,不給他們堵水往下引,他們也無計可施。
爛棍對於旁人的評價,根本就不在乎。
另一個白木村的青年說道:“話不要說得這麼難聽。”
“我們的田本來就在高處,水先過我們的田,再到你們下麵的田,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你們從前大晚上來偷水,我們沒說什麼。”
“可現在大白天的居然也敢來偷水,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偷水?”
綠水村村民被這個詞給震驚了。
原來,在這些白木村的村民眼中,水渠當真是他們的水渠。
水當真是他們的水。
這、這、這!
這簡直不要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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