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籲!!”
馬蹄聲踏地,林蕭幾人拉住戰馬,停在了林宅門前。
而後,幾人翻身下馬,林蕭走向了林宅,鐵熊則帶著親衛等候在外。
隻是,林宅此時大門緊閉,林蕭敲門才進去。
並且,在府裡,林蕭也沒見到林業,接待他的是管家李福。
“你說什麼?我叔出遠門去了?”
大堂裡,聽完李福的訴說,林蕭錯愕。
“是的呢,這不快年尾了麼?老爺說借此去府城拜訪一下友人,昨日就走了!”
李福笑眯眯,點了點頭。
林蕭錯愕之後,擺了擺手
“行吧,去就去了,不過他把李慈塞到鄉兵營是什麼意思?他有說麼?”
“說了,老爺說那不是他的意思,是李縣令下的命令,他也沒辦法明著拒絕!”
“那意思就是不是我叔特意為之咯?行了,現在我心裡有數了!”
林蕭一聽就明白了,原來是李文書跟林業鬨掰了,李文書想插手鄉兵營了。
他之前還以為林業跟李文書依舊在合作,兩人是有什麼協議才放一個李文書的人進鄉兵營,所以沒對李慈怎麼著。
如今明白了怎麼回事,林蕭也知道該怎麼對待李慈了!
沒再廢話,林蕭轉身就朝外麵走去。
李福見此,急忙出聲
“堂少爺,老爺說了,彆把李慈弄死了,既然他想待在鄉兵營,那就暫時讓他待在那好了,彆搞出事情了!”
“弄不弄他,取決於他自己有沒有取死之道了!”
林蕭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林宅,然後翻身上馬,在鐵熊幾人的簇擁下朝軍營而去。
後麵,李福見此苦笑。
李文書竟然把自己的繼子弄進鄉兵營,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要是李慈在鄉兵營搞出事情,李福相信,林蕭有無數種辦法弄死他,而且還會死得莫名其妙,都不用擔責的那種!
天要下雨,人要找死,攔不住啊!
苦笑著搖了搖頭,李福隨即吩咐下人把大門關上,謝絕待客
與此同時。
另一邊,柳氏今天又去清茶戲園看戲了。
坐在馬車上,當馬車行徑城東的那個狗市街路口時,柳氏掀開窗簾朝外麵看去,像是想要看到什麼,眼中露著期待。
隻是可惜,當馬車一直駛過路口,駛到清茶戲園門前,柳氏都沒有看到她想要看到的。
心中帶著遺憾,柳氏在丫鬟的攙扶下走進了清茶戲園,進入了二樓她常用的包間。
不過,在包間裡看了一會兒戲曲後,柳氏突然眼睛一亮,目光直直地看著下麵的舞台。
就見那舞台上,此時正表演胸口碎大石,一個街頭常見的小雜技。
這就不得不說清茶戲園的包容性了,不管是高雅的戲曲舞蹈,還是街頭雜藝,這裡都涵蓋,極大地滿足了客人的不同需求。
不過,今日這胸口碎大石有些不一樣,主要是那表演的人特殊。
那人,正是王家公子,王博!
王博此時赤膊著上身躺在舞台上,旁邊有兩個人正抬著一塊板石往他胸口上放。
還彆說,王博赤膊的樣子還真像那麼回事,真就像一個碎大石的硬漢。
隻見他肌肉肱骨,線條分明,胸肌堅硬微微隆起,散發著陽剛之氣,腹部也還有幾塊腹肌,很是有型,也不知道他這樣一個貴公子是怎麼弄出這樣一副身材的。
這樣的身材,怕還真沒幾個人會以為他是個貴公子。
“呀!是昨天縱狗驚了我們馬車那人,奴婢還以為他是哪家的紈絝子呢,原來是清茶戲園的伶人!”
包間裡,柳氏身後的丫鬟看到舞台上的王博,立馬就認了出來,頓時一聲低呼,看向了柳氏。
柳氏點了點頭,卻是沒有說話,隻是目光一直放在王博那赤膊的身上,一寸寸地看過王博的每一塊肌肉。
看著那一塊塊鼓脹的肌肉,以及王博碎完大石後,顯露出來的堅硬胸膛,柳氏瞬間想到了昨日依偎在那裡的場景,臉色頓時透紅,喉嚨也滾動了一下。
好似有些口乾舌燥,柳氏急忙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抿。
而舞台上。
王博表演完胸口碎大石後,並沒有下場,而是表演起了另一項雜技,腰挎甩大石!
就是用一根繩子綁著一塊腦袋大的石頭,然後繩子的另一端纏在腰間,隨著腰挎的扭動,甩動繩子,把石頭繞著周身甩動,就像轉呼啦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