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目不轉睛的看著老師離去的背影,不知為何,這個纖細美麗的身影總能觸動他的心房。
所以他曾在老師昏迷時偷偷親吻她的唇瓣,所以他每次看著那雙金瞳時,都會深陷其中。
他早就察覺到自己對奧利維亞的渴望,這不僅是一種原始的衝動,更多的是來自於一種奇妙的感覺。
奧利維亞從來都沒有提過為何會選擇戴維這個徒弟,但她看戴維的眼神,卻時常透露出一種難以言說的希冀。
戴維承認,自己已經愛上了那種太陽般溫暖的目光。
……
直到奧利維亞徹底消失在視野中,戴維才回過神來。
此時,他身後的大洞中走出了一個人影。
那是變成了戴維模樣的重生之子,他身後還背著兩口一人高的沉重棺材。
一直等在旁邊的威廉看見那個與戴維一模樣的人後,吞了吞口水,默默壓低了視線。
他已經知道這個“人”並不是弗蘭克大人的兄弟,而是某種非常危險的魔契生物。
而那個一直被他扶著,受了重傷的獵人大衛卻死死的盯著重生之子背上的兩口棺材。
大衛已經受創的心房在抽搐著,他不敢想象那兩具棺材中的人到底是誰。
“想看她們最後一眼麼?”戴維冷冷的問道。
“是……是誰?她們……還活著麼?”大衛顫抖著掙脫了威廉的手,蹣跚著挪到棺材麵前。
重生之子很配合的將棺材放下,哢嚓一下推開了兩副棺材的蓋子。
“她們是德特茅斯堡內唯一保存完好的‘屍體’,其餘所有人都不成樣子了。”戴維隨口說道。
大衛看著分彆躺在棺材中的芙莉德和芙莉雅,突然崩潰的大哭起來……
她們果然是死了。
他拋棄了她們,拋棄了自己的同伴,拋棄了一直默默守望的女人。
現在,冷的芙莉德冰躺在他麵前,他沒有顏麵去對她表露自己的心意……他再也沒有機會了。
“我已經掃清了德特茅斯堡內的所有蟲群,剩下的你自己收拾吧,還有,這兩具屍體我要帶走。”
“為……為什麼?”滿臉淚痕的大衛抬起頭來,“您為何不讓我埋葬她們……”
“因為她們和深淵的詛咒有關,我要帶回去調查。”
戴維走到他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一臉慘絕的男人,“把她們埋葬在你的心裡吧。”
……
一段時間後,戴維回到了黑河號上,他把那兩具棺材放到了自己房中,也不擔心棺材裡的兩個深淵眷屬會突然詐屍。
在之前清掃堡壘的過程中,戴維每隔一分鐘就對她們使用一次剝奪者的深度回響。
這個能力有個特點,多次中招後,效果會不斷疊加,直到一個非常誇張的地步。
彆說是兩個初生的眷屬了,就連深淵之主都承受不住疊加後的感官控製。
現在修女和女獵人都陷入了深度沉眠,隻要戴維隔一段時間去續一下深度回響,她們就很難醒來。
有意思的是,當她們徹底完成了眷屬轉化後,外表卻恢複了原本人類的模樣,所有蟲族特征都被隱藏了起來。
除了膚色比常人更加蒼白,而且體溫極低外,她們和新鮮的人類屍體無異。
額,在某些有特殊癖好的變態眼中,甚至堪稱極品……
無血色的光滑肌膚,優美的肌肉線條,不帶一絲贅肉的腰肢和修長有力的大腿,波濤般隆起的弧線,逐漸收攏的幽穀,矯健且有彈性的渾圓……
這一切都得到了戴維這個變態的……咳,都得到了戴維非常客觀的讚賞。
芙莉德和芙莉雅兩姐妹的身材雖然沒有雙胞胎女仆那麼洶湧誘人,但卻充滿了另一種力量的美感。
反正戴維在看過之後,腦子裡就一直揮之不去了。
哪怕是他在用噬靈儀式折磨那隻蜈蚣人惡靈之時,也依然在想著一些奇怪的事情。
直到儀式中的惡靈已經徹底被折磨到不成樣子了,他才感覺出一絲不對勁。
“奇怪,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他皺起眉頭,看著那隻被千肢壓在法陣中淩辱的惡靈。
“難道是被這家夥扭曲了認知?不然我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會對兩個深淵眷屬這麼念念不忘?
“該死!”戴維一咬牙,狠狠的瞪了眼那隻奄奄一息的惡靈,“現在就把你這混蛋弄死!”
聽到這句話後,戴維雙眼中的神聖窺視者發出了無聲的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