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做無根的浮萍，我要做那萬人之上。”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我摸不清她的意思。
可她卻仿佛看透了我，”那是你的路，由你決定。我怎麼想都不重要的。”
我的心一下子被擊中了，”我來決定？”
她笑道，“對，一切都是你說了算。”
她騙我！
昨晚還說一切都是我說了算，今天卻要把我送走。
“為什麼？”
她漫不經心地掃了我一眼，“因為你太弱了，所以你的意願不重要。”
我咬唇，“你要把我送給誰？”
許是最近吃的肉多了，膽子也大了，我居然不再用“您”這樣尊敬客氣的字眼來稱呼她。
“一個能幫你強大的人，一個能教你做皇帝的人。”
我怔住了，可我說不出不必為我費心的場麵話。
因為我聽到，我的心說明珠，你要變強！
“那我能為你做什麼？”
無功不受祿，我相信天下沒有免費的餡餅。
我也知道如果僅僅是為了扳倒慕容彥，還不值得眼前之人大費周章。
她慢悠悠地吃下桌上的最後一塊糕點才回答我，“我缺個助手，你能行嗎？”
“我…我行的！”
真奇怪，我可以和罵我的人對罵三天三夜，但得到賞識後卻變結巴了。
她很壞，趁人之危。
趁我結巴趕我上馬車，隻留給我一句，“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馬車上有個姐姐遞給我一條手絹，“小妹妹，擦擦吧！”
我這才發現自己早已滿臉淚痕。
原來她剛剛看到的是這樣脆弱的自己嗎？
我擦淚的間隙，那位姐姐也做了自我介紹，“我叫陳萊，也是你的大師姐。師妹，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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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聲道，“明珠。可我不記得何時拜過師？”
陳萊遞給我一封信，“葉右使給師尊寫了信，師尊回信同意了，還要我接你。”
“敢問師尊貴姓、籍貫和喜好，我也免得唐突了。”
陳萊耐心解答，“師尊姬存希，虞國帝姬，曌教聖師。她素來仁善，剛柔並濟，是我最崇拜的修士之一。”
我微微一笑，一路上並不過分親昵，也不過分疏離。
陳萊見我這樣，笑道，“你是不是很遺憾師尊不是葉右使？”
我艱難地搖了搖頭，“她看起來比我還小。”
“也是，葉右使玩心重，哪有師尊靠得住。”
我想了想她對自己的照顧，反駁了一句，“她其實挺細心的。”
陳萊看了一眼我手上的玉扳指，“葉右使出手一向大方，倒是你怎麼還不滴血認主？”
我呆住了，在陳萊的指點下逐漸掌握了如何使用芥子空間。
空間裡麵是成堆的靈石，我想她可真有錢。
她其實還給我留了一句話，寫在紙條上，放在空間裡。
“先給你預支百年的薪水，學成隻能給我打工。”
我在心底應了聲好。
師尊很好，但很忙。
大師姐更忙，她說她要回人界傳教，有緣再見。
我看了看案上的書，發誓未來要比她們都忙。
因為我記得，隻有大人物才會這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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