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悄然流逝,男人們飲酒漸酣,身形也開始搖晃起來。
老翁滿麵笑容地將眾人一一送走後,回到屋內,卻發現恩公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宛如一座安靜的雕塑。
“老婆子!快點過來!恩公喝醉了!”
老翁急切地呼喊著,聲音中滿是擔憂。
聽到老翁的話,老婦趕忙從屋裡匆匆走了出來,腳步略顯匆忙。
她的臉上帶著一抹溫柔的笑意,微微示意了一下旁邊的屋子。
老翁看到老婦的示意,卻是一頭霧水,滿臉疑惑。
“哎呀!趕緊點!”
老婦白了一眼老翁,語氣中帶著催促。她的眼神中滿是對恩公的關切。
老翁看到女人這般急切,哪裡敢有絲毫怠慢。他連忙小心翼翼地將恩公扶起,兩人齊心協力地攙扶著恩公,緩緩向側屋走去。
剛一踏入側屋,老翁瞬間呆愣住了,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驚訝。
“老婆子!這是……?”
老翁看著屋內一片喜慶的景象,紅綢懸掛,彩花點綴,床邊上的姑娘更是羞答答的,低垂著眼眸,滿臉疑惑。
“老頭子!今天可是恩公的大喜日子!”
老婦的聲音中滿是喜悅與興奮。
“趕快把恩公放下,我們快點離開,彆妨礙人家辦大事!”
老婦看著床邊的蕭盈盈,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飽含著祝福與欣慰。老翁雖然心中滿是疑問沒來得及問出口,但看著這場景,也似乎明白了什麼。他笑著點了點頭,趕忙將恩公扶到了床上,動作輕柔得仿佛在安放一件珍貴的寶物。
老翁和老婦放下恩公後,便匆忙離開,腳步輕緩,仿佛怕驚擾了一場神聖的儀式,生怕打擾到恩公的好事。
此時,蕭盈盈靜靜地坐在床邊,內心猶如一隻小鹿在亂撞。
有外人在的時候,她一直不敢正眼去看葉天,直到屋裡隻剩下自己和葉天兩個人。
“夫……君……”
蕭盈盈紅著臉,猶猶豫豫地喊出了這兩個字,聲音如蚊蠅般細微,卻又帶著無儘的溫柔。
她的手輕輕扶在葉天身上,微微搖了搖,葉天卻並沒有醒來,隻是翻了一個身,仰麵睡著,神態安詳。
蕭盈盈看著葉天俊美的麵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羞澀的微笑。
她站起身來,蓮步輕移,走到桌子旁邊,拿出了剛才老婆婆給自己準備的白色布料。拿著布料的手微微顫抖,她的心裡又鬥爭了片刻,最後還是小心翼翼地將布料放到了床的中間。
蕭盈盈剛要將葉天的鞋子脫下,隻是看到鞋子的樣式時愣了一下。
那鞋子的樣式奇特,雖然她從來沒見過,但還是挺好看的,鞋的旁邊還有一個彎彎的圖樣,仿佛帶著某種神秘的寓意。
她輕輕為葉天脫去鞋子,接著又將葉天的外衣褪去,自己這才吹熄了蠟燭,緩緩上了床。
黑暗中,她小心翼翼地整理著自己的東西,動作輕柔得如同在嗬護一個易碎的夢。
“媚兒!媚兒!”
小棕狐瞪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緊緊地盯著屋內的動靜,眼前的場景讓這隻小小的狐狸都心跳加速,仿佛有鼓點在心頭急促敲響。
“影兒!你小聲點!彆打擾了上君的好事!”
小白狐輕踢了一腳旁邊的小棕狐,目光依舊緊緊鎖定在屋內,不肯移開半分。
“夫君!”
蕭盈盈輕輕的撫摸著葉天的臉頰,那溫柔的觸感如同春風拂麵。隨即,她將柔唇緩緩貼了上去,帶著無儘的羞澀與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