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的第十一洞列府內,張楚開始搶奪那十三根鎮龍柱的控製權。
而張楚一動手,那片世界之內,就回蕩起了一個威嚴的聲音:“小輩,你想乾什麼?”
張楚默不作聲,隻是催動列府的世界法則,進行煉化。
“住手!你是在搶一位神明的寶物,你瘋了嗎?”那威嚴的聲音之中,帶著憤怒。
然而,張楚依舊默不作聲。
“你不說話,以為我就感受不到你的存在嗎?”
“小輩,我知道是你!”
“我知道,就是你在搶奪我的寶貝,你給我住手,否則,我要生氣了!”
張楚理都不理。
你知道是我?糊弄鬼呢,你要是知道是誰在搶奪鎮龍柱,你就不用咋咋呼呼了。
那位神明越是那樣,張楚就越是明白,諦貘世界的那位神明,根本就不知道它身在列府之中。
所以,張楚半句話都不肯說。
神明的智商或許有時候不在線,但神明的手段卻絕對可怕莫測。
張楚覺得,如果它不知道那是張楚的列府,那麼神明可能永遠找不到對付張楚的方法。
而如果讓它知道,那地方是張楚的列府,沒準神明就有辦法了。
張楚又不蠢,怎麼可能泄露消息。
列府對十三根鎮龍柱的煉化很快,才半炷香的時間,張楚便感覺,自己與十三根鎮龍柱之間,有了些許的聯係。
幾乎在同一時間,那十三根鎮龍柱突然劇烈震顫起來,一股恐怖的力量,沿著鎮龍柱反噬過來,似乎想要入侵張楚的心神。
不過,那股恐怖的力量不等傳遞給張楚,便在半路快速衰減,從神明級彆,一路衰減到了尊者,又衰減到了王境。
最終,這股反噬力,隻維持到了與張楚相同的境界,反撲過來。
這就是煉化了列府的好處,世界法則已經定了下來,神明就算是在列府之外動手,它的力量一旦從列府路過,便會迅速衰減。
張楚麵對這股力量,隻是稍稍運轉法力,便化解了。
不過,那神明的聲音卻自信滿滿的傳來:“原來是你!”
張楚心中一跳,難道剛剛與自己的力量接觸,讓它感知到了什麼?
不過張楚很有耐性,他依舊半句話不說。
而那神明則用一種篤定的語氣,把聲音回蕩在那片空間中:“小輩,我們談個條件如何?”
“我想,我可以給你足夠的好處。”
聽上去,這位神明,似乎已經感知到了張楚的身份。
然而,張楚心中卻冷笑:“想詐出老子的真實身份?做夢吧。”
張楚本來想偽裝個身份,與之對話。
但最終張楚搖搖頭,還是苟住,彆冒險了,既然對方發現不了自己的真正身份,那就堅決不做聲。
否則,胡亂開口,無論是偽裝成其他生靈,還是藏匿自己的氣息,都有暴露的風險。
而某個未知世界之中,那位掌控十三鎮龍柱的神明都要瘋了。
它當然不知道張楚的身份,它想儘了一切辦法,想要確定對方是誰,可對方竟然半個字都不吐出來。
“啊……讓我知道你是誰,我把你的血抽乾,把你的骨頭和皮做成標本,懸掛於黑野,讓黑沙風吹你萬年!”
它分明感受到,對它出手的是一個境界極低的生靈。
可是,那生靈卻隔著一個世界對它動手,讓它難受無比。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細小的瓶子裡有一隻弱小的蟲子,它隻能把力量最弱的觸角探進去一點點,完全使不上勁。
如果那蟲子敢從瓶子裡爬出來,它一個眼神就能滅殺。
但現在,那蟲子卻躲藏在裡麵,就算它是神明,都拿對方沒有任何辦法。
而更讓它難受的是,它竟然在漸漸失去對十三根鎮龍柱的掌控權。
這是一種羞辱,一個平凡的生靈,竟然敢搶奪神明的寶物,這絕對是一種莫大的羞辱。
然而,它卻無法製止這種羞辱。
此刻,那位神明已經感覺到了,無論它說什麼,那個卑微的蟲子,都不會有任何的回應。
於是,這位神明不再試探,而是在張楚的列府內,開始發瘋:
“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龍闊海,哦不,龍闊海身邊的那個龍女!”
“不對,不對,你是張楚!”
“也不對,你是東皇無極!”
“對,就是你!”
“好啊,用秘寶對付我是吧,信不信我連你的秘寶一起搶來?”
……
張楚卻忽然感覺到,自己對那十三根鎮龍柱的掌控,已經勝券在握。
“拿來吧你!”張楚忽然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