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石父那長滿老繭的大黑手,蘇長風嫌棄的不行。
“伯父,你這手上的繭子,厚的都可以練鐵砂掌了,比砂紙都粗,你能感覺到個毛線啊!”
“您要是信不過我,您可以讓佳佳上手感受一下,她是女孩沒乾活粗活,手嫩的很,她肯定能發現。”
說完,蘇長風就不容拒絕的,把錢小佳拉到石頭邊,用眼神示意讓她仔細感受一下,翡翠皮殼不同部位的觸感。
錢小佳聽話的照做了,在仔細的摸索了一番後,隻見她一臉驚喜的說道
“石叔叔,確實有區彆,其他部位雖說摸起來也很細膩,但是少了一種玉質溫潤的感覺,就是你們常說的那個油性!”
“在這一頭的皮殼上,有一種油潤的感覺。這真的很奇妙,明明看上去都是黑不溜秋的,但觸感卻給人兩種感覺。”
“但是這種感覺不是很明顯,其實整個石頭摸上去都挺光滑的,要不是蘇哥提前給我說了,我還真不一定能感覺出來。”
看著自己兒子的女朋友,指著開窗處的最遠端,一本正經給自己解釋,石父不信也得信啊!
不過心有不甘的石父,還是一邊在石頭上摸索,一邊給自家兒子投去詢問的目光。
似乎是想從石冬青的耳朵裡聽出點不同的聲音,好給自己挽回點顏麵。
可誰知石冬青在展示了自己因常年雕刻,而布滿老繭的手後,果斷選擇力挺自家女友,故作嚴肅的說道
“爸,彆費勁了,我昨天摸了半天,也沒感受出來。但是我信蘇哥和佳佳的判斷。”
“再說了,現在錢也花了,後悔也來不及可,有這摸索的功夫,還不如上機乾一刀,來的乾脆呢!”
這下石父的火氣壓不下去了,直接上前給石冬青的後腦勺,就是一個大逼兜。
“你個小兔崽子,有沒有點常識,說話做事能不能動動腦子啊,這種28億的料子,是隨隨便便就動刀的啊!”
“這得用牙機一針一針的慢慢挖,而且每挖一針,都要經過深思熟慮,不然幾百上千萬,就要打水漂了!”
“老子是有多少家產,容的起你這麼敗家啊,動不動就是乾一刀,我當初是這麼教你賭石的麼!”
其實這件事跟石冬青沒什麼關係,隻不過石父覺得丟了臉麵,這才牽連到石冬青身上。
所以看著石父把自己好兄弟,教訓的跟個三孫子似的,講義氣得蘇長風這可救忍不了了。
隻見他摸了摸鼻子,故意咳嗽了兩下,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後,一點也不尷尬的說道“伯父,我就是準備直接乾一刀的,沒準備用牙機慢慢擴窗。”
石父聽後,先是不可置信的看著蘇長風,自他從業以來,就沒有見過這麼莽的人。
麵對標王一點尊敬都沒有,上來就是乾一刀,這小子這麼勇的麼,他就不怕徹底乾垮了嗎?
但隨即石父就反應了過來,蘇長風選擇這麼做,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蘇長風現在的資金壓力大,急需變現,不然明天的暗標他都不一定有錢結賬!
“那你準備怎麼切這塊石頭?”
冷靜下來的石父,決定還是以正事為主,立馬幫蘇長風盤算起接下來的行動。
“我打算從開窗處的旁邊先切一刀,看看裡麵玉肉的走向,然後再下第二刀。”
“反正可能會是色料的部位,最後再動刀,萬一傷到色料的玉肉,那可就虧大了!”
石父思考了幾秒,覺得這確實是最穩妥的辦法了,也就不再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