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
李修指了指林依白背著的直刀。
“你這種?”
“不不不,我的這把月華刀是局裡研發組,用我的血液混合特殊材料製作的血脈武器。”
林依白把月華刀抽出來,並不怎麼明亮的機艙內,像是點起了一盞明燈。
沒有多餘的裝飾,刀刃乾淨、純粹、筆直。
如同林依白本人。
一抹月光自窗外投射在刀上,散發瑩瑩光輝。
“我的能力是‘物體操控係’,能力全稱叫”
“金屬狂潮。”
“我能夠全方位提升所觸碰金屬物體的能力,比如,同樣是月華刀,它在我手裡就會比在你手裡更鋒利、堅固。”
“而換成我駕駛這架直升機,它的速度、操控性就會得到提升……當然,因為直升機太大了,提升幅度不會很大。”
林依白重新把月華刀收回刀鞘,繼續說“血脈武器是外勤人員的專屬武裝,每個人隻有一把。”
“為了應對不同的行動環境,局裡還給我們準備了多種製式武器。”
林依白站起來,走到機艙後麵,掀開一層布,露出下麵一個個碩大的金屬箱子。
被她觸碰的金屬箱子,自動讀取到指紋信息,就聽輕微的哢嚓聲,箱子彈出一道縫隙,緩緩打開。
一股淡淡的油味飄出來。
這是槍械和刀劍在經過精心保養後留下的味道。
李修走過去,望著滿箱子的武器裝備,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
從冷兵器的刀槍棍棒,到熱武器手槍、步槍、狙擊槍,甚至還有爆片手雷、鋁熱劑手雷、煙霧彈……
“果然不愧是官方組織,這後勤支援還真是豐厚的過頭了。”
這一箱子拿出去,足夠國外某些戰亂地區,打一場小型戰役了。
李修望著箱子內的各式武器,眼睛不自主的發光。
哪個男人能抵擋住這種誘惑?
能抵擋這種誘惑的,那能叫男人?
作為曾經一根木棍就能玩一天的中二少年,李修恨不得背著一身的槍械,挨個出去試試後坐力。
這次他強行擠進特事局的任務中,下回再有這種“隨便挑”的機會,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不過李修的理智還是在線。
他戀戀不舍的摸了摸槍,就轉過來,從箱子最底下……
像是拎葡萄一樣,拎起了一串的手雷。
李修沒練過槍法,在混亂的戰場上,沒準會一個失誤,痛擊友軍。
槍械,pass。
至於刀劍類型的武器,李修沒經過專門的練習,胡亂揮舞的效果,可能還不如他直接赤手空拳施展能力來的方便。
刀槍棍棒,pass。
唯獨這手雷……
李修再沒經過訓練,扔個手雷,還是綽綽有餘的吧?
反正,這隻是輔助手段,他真正的殺手鐧還是“我即地獄”的能力。
在直升機上虛心和老前輩林依白學習手雷的使用方法後,李修輕鬆的解鎖了副職業
投擲哥布林。
“兩位,做好準備,還有一分鐘就到了。”駕駛員提醒。
林依白拉開機艙門,冬日的狂風吹亂了她的頭發。
換上特事局製服的李修,站在她身邊,俯視著下方的城市。
安元市北方的目標點,在一座濕地公園中,毗鄰一座名為“羅武湖”的中型湖泊。
因為擔心被目標發現,打草驚蛇,直升機懸停在了距離濕地公園一公裡外。
接下來一公裡的距離,他們隻能徒步走過去。
駕駛員說“兩位,祝你們行動順利。”
“嗯。”
李修朝駕駛員點點頭,和林依白一同自直升機上跳了下去。
黑霧出現,纏繞在身上,李修飄然落地。
與輕鬆謝意的李修不同,林依白的落地方式就狂野很多。
隻見她筆直的從空中墜落,絲毫不減速,嘭的砸在磚石地麵上,砸出一片蜘蛛網般的紋路。
而林依白隻是雙腿微微彎曲,就化解了墜落時的衝擊,重新站直。
純靠肉體強度就能抵禦高空墜落的衝擊力……李修看的眼皮微微直跳,又覺得特彆符合林依白的人設。
“你們是來的最晚的。”
李修剛想詢問林依白的能力類型,就聽到一旁的黑暗中,傳來不怎麼友善的聲音。
循聲望過去。
三個同樣穿著特事局製服的人走出來,兩男一女。
走在最前麵的男人留著極短的頭發,一臉凶相,明明是深夜,他卻還帶著一副咖啡色墨鏡。
後麵跟著的是一位少年,明顯看起來是未成年人,手中托著一個羅盤。
落在最後麵的,是一個看起來大約三十歲,燙著大波浪發型,在緊身製服襯托下,身材過於凹凸有致,有點“卡戴珊”風格的禦姐。
眾人簡單做了自我介紹。
不過,李修一門心思都在趕緊去拯救蘇小雅的事情上,說起來有點不禮貌,這三位叫什麼,他是真的沒有記住。
他腦子裡對這三位的定位是
半夜戴墨鏡,語氣很衝的墨鏡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