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王繼續保持著,坦然自若的樣子,看上去……沒有被絲毫的影響。但具體,又是什麼情況呢,也隻有藍王自己清楚了。
“多謝貴客的諒解,小的……也是要有吃有喝的,不然……夥食還不錯的人家,可真不太好找。”
感受到了對方的善意,這位狼人似乎也話多了一些。
“你被賣?”
藍王自然不會去多言的,所以現在的他,有些惜話如金了。
此時的假山一側,談不上什麼巧奪天工、排列講究,但憑借這一點——小瀑布!就足矣了。瞧,正好有一處假山之上的細流,從上而下。什麼“飛流直下三千尺”,也隻是把此情此景,想象的畫麵再誇大了,也有了這麼幾分神韻來,至於“疑是銀河落九天”——是不要想地了。那假山之石,塊塊有小孔,擺出了一些略有抽象的造型。具體是什麼奇珍異獸的造型,我還沒有看出來,卻注意到了那假山上,竟然——還插了一把石劍。
我很好奇,特彆地,好奇。就出言,問道“你好,想問個事兒。”
儘管我們走在後麵,有些像藍王的仆從。但對方,仍舊很客氣地說,“儘管說,貴客的朋友……自然也是我們的貴客……”
雖然拖了些語氣,但聽起來,仍舊是挺舒服的。
但看見這狼人的樣子,似乎有些遲疑,不過——也透露了一點信息來。
可惜地很呢,我們也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因為這石劍的來曆,是什麼皮老爺的先祖——烈焰劍狂!皮烈!就是不知道多狂?也不知道這皮老前輩,為何會單單留下一把——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石劍,在這兒——是顯擺——是得意——也可能,是對後人的一種提示?訓誡?
總之,我是不懂的,也沒有——再去,多問。
倒是關於這狼人自己,他還透露了一些。他是受傷,被抓住,成了奴隸的。有個兩年多了,好不容易被皮老爺給買了,也算是他的莫大幸運了。
要不然,他會有什麼樣的遭遇,那可是……不堪設想!
“日子會好起來的,不過……需要些耐心,昨夜風來今日雨,明朝狂浪起舞來……需要再有些耐心的。”
藍王緩緩地說道,意味深長之中,既又對自己的一些勉勵,也像是專門說給這狼人聽的。
愜意啊,沒有多走路,看了大戶人家的氣派。心裡是愜意的,心裡是羨慕的,但心裡……絕對不是嫉妒的。
我沒有那個實力,儘管我有那個野心。
出來的時候,走了三個拐角,確定後麵沒有彆人——去關注我們。
藍王,對我們倆,說了幾句——
這家夥是個深藏不露的家夥,我感覺我……遠遠不是人家的對手。就是不知道,賣房的皮哥,哪兒走得狗屎運……竟然,得到了一個這麼強大的看家護院的。
我們隻安靜地聽著。
這樣的愜意?
愜意嗎?
愜意嗎?
愜意之中,不由得……有那麼一些害怕與膽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