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文仰躺在被子裡卻並沒有睡覺,他隻是心裡感到有些累,身體卻精神得很呢。
睡不著之下,科文不禁回想起了下午時的場景,在腦海中複刻當時的各種情況,回憶那群斯萊特林們釋放的魔法,打算試試看能不能學過來。
不過最終沒能如願。
當時圍攻一起,科文隻顧著釋放‘鐵甲咒’防禦了,之後就是感知‘鐵甲咒’和練習魔咒的終極用法,幾乎沒怎麼去注意對麵都釋放了什麼魔法。
後來危機解除改為反攻的時候,對麵釋放的魔法也沒有什麼新鮮度,都是一些他已經掌握了的魔咒。
不過想想也是,哪怕那群斯萊特林的‘純血’在入學前就接觸了魔咒,但想來也沒有哪個家長會過早地教給自己孩子什麼危險的魔咒。
一場回憶一無所得,慣性之下,科文又回憶起了其後發生的事情,主要是當時教授們的表現。
結果這麼一回憶,科文卻漸漸地感覺到了不對勁兒,再仔細回憶片刻,科文不由‘嗖’地一下半坐起身,額頭隱約潮濕。
“不對勁!”科文暗自思襯鄧布利多當時看向我的目光太頻繁了點兒,而且那眼神不是責怪也不是讚賞……那是審視的目光!
他審視我什麼?我當時是怎麼表現來著?
科文皺眉仔細回想,回想自己當時的表現,好半天之後,科文的心臟猛地重重一跳。
壞了!自己當時的表演有些過了!
正常的孩子,表現應該跟那些格蘭芬多學生們一樣,我當時的表現,如果沒有其他學生襯托的話倒是沒事,但關鍵是有襯托!
這樣一來,我的表情就顯得有些與其他人格格不入了!
虛假,太虛假了!
怎麼辦?鄧布利多一定是當時就發現了這點!所以他才頻繁地審視於我。而我當時卻沒注意到這點,光顧著演戲了!
媽蛋!這下怎麼弄?以後是不是上了校長的小本本兒了?
以我的演技隻能糊弄小孩兒和一些老實人,但鄧布利多可是‘老而不死是為賊’的老賊,以鄧布利多的閱曆,我這點兒演技本來就不容易騙到對方。
現在既然暴露了,恐怕必然已經引起了鄧布利多的注意,甚至警覺,那麼將來恐怕更難以在對方麵前演戲了。
不演戲的話,我這性格和開學前的性格相比,就顯得轉變太過突兀了。
但是演戲的話,又容易被早有提防的鄧布利多看破。
大意了。
看來以後要裝一段時間的孫子了,能少惹事就少惹事,能做透明人兒就做透明人兒。
畢竟作為校長,鄧布利多恐怕沒那麼多閒工夫來隨時關注我,所以隻要我不引起對方的注意力,就能輕鬆不少。
還有其他教授那裡也要注意一下。
暫時,先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