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對比之下,自己真就啥也不是了。
降維打擊,最為致命。
方大少這讓人看不懂的一手,搞的不少人都有些自我懷疑了起來。
圍觀的群眾個個緘默,裝死不言,隻有發自肺腑的哈哈大笑聲,響徹全場。
笑聲,正是來自於場中那個痊愈的汐族老者。
沒病走兩步!
這何止是走了兩步。
某個靠前排的圍觀群眾,壓著嗓門自言自語的發出了碎碎念般的質疑聲。
“沃日這不會是托吧?”
太過扯淡的畫麵,很難不引起部分無知者的懷疑。
可他這話好死不死的,正好被那繞圈跑跳的老者聽入了耳去。
“我托你個奶奶!小崽種!”
本來喜笑顏開的老者,瞬間臉色拉的嚇人,這圈也不跑了,三下五除二,直接衝到那多嘴者的麵前,抬起手臂,誇誇就是兩大嘴巴子糊在了小年輕的臉上。
左右開弓後,再補一腳。
結果一腳下去,這久違且新奇的感覺直接令人上癮,又是一腳跟了上去。
一腳接一腳,佛山無影腳。
直把那口不擇言的吃瓜群眾錘的是滿地找牙。
老者雖然實力不咋滴,但財力和氣勢也不是吃瓜小群眾能比的,再加上老頭自己雇傭的保鏢們,也已經默不作聲的靠了過來,所以倒是人人選擇退散,沒人上去觸這個眉頭。
“爺爺我在斯達索納最高的九級房住了快二十年!都快趕上你的命了,你說誰是托?”
“小崽子你連打聽爺爺我的資格都沒有,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本來今天算是我痊愈大喜的日子,你非得壞我興致,今天我非得替你爺爺奶奶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那老頭一邊軍體拳施暴,嘴裡還一邊連吼帶叫的,好不“威風”。
周圍人再次避開看戲,隻能說人性百態,不過如此。
大家隻想看熱鬨,找樂子,至於製造熱鬨和樂子的人是誰?
大家不在乎。
老者畢竟也算是大病初愈,輪椅做久了,身子骨比較虛,這連打帶嚷嚷的,很快就氣喘籲籲了起來。
反觀被揍的汐族小年輕,除了鼻青臉腫的皮外傷外,倒是也沒有受到什麼太大的傷害。
教訓完這口不擇言,令人討厭的家夥之後,老者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一樣,趕緊回頭。
而在扭身的那一刻,什麼凶神惡煞,耀武揚威,恐嚇連連,統統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隻有笑口常開,慈眉善目,無比放低的姿態下充斥著肉眼可見的諂媚之氣。
可那道筆直挺拔的身影,卻絲毫未動。
準確的說,從開始到現在,老方的節奏都是不急不迫,恐怖的定力下也彰顯著絕對的自信力。
鎮若無人的冷眼旁觀,哪怕是現在,也未曾改變。
一群人都以為在看他的熱鬨,殊不知卻是他在看這一群兩腳魚的熱鬨。
真是醜陋的讓人提不起絲毫的興致。
“哎,尊者,感激,感激啊!”
老頭三步並作兩步,很快就來到了那道平靜的身影前,露出了感激涕零的神情。
可老方卻不在乎這些,他可不是來做免費大善人的。
“兩千萬海貝,原靈資源支付。”
老方乾脆明了的提醒對方,一手辦事,一手交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