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話聽在老方的耳朵裡,卻有著更多的理解。
首先以對方所處的位置來說,這具有把人才外推嫌疑的話,就不該說,
而老方也不信這位老史官不懂這麼淺顯的道理。
所以他既然問了,那肯定是彆有深意。
心思電轉間,老方先是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哼,然後才拿著不爽的音調道
“黃金國度裡的都是一群貴族老爺,看不上咱這遠古遺留下來的破落戶。”
“對於那個地方,我隻能說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行醫,首要的是心情,心情不好,一切都白搭。”
兩句話,就表達出老方和黃金國度的“過節”,還有他的態度了。
黃金國度,去過了,互相嫌棄,年少輕狂,受不得委屈,表達的意思就這麼簡單。
雖然對於老方的回答,老史官辛格爾沒有給予任何表情還有言語上的反饋,但老方還是敏銳的捕捉到,這老登,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細微的動作,還是表達出了他對於自己這番回答的潛在認可。
“斯萊德大人,對方的身份,應該是沒有問題的,為了薩維迪大人,我建議可以保留參考。”
誰也沒想到,對麵八個老登裡,竟然是一位史官站出來,率先乾脆利落且直白的敲定下了自己的觀點和意見。
而某位首席醫師的臉,隻能說更加的陰駭嚇人了。
雙目瞪著不遠處的辛格爾,幾欲噴火。
這反轉再反轉,你擱這耍猴逗狗呢?
本來在內心小本本上劃拉掉的名字,瞬間又加了上去,並且還是雙倍的。
“斯萊德閣下,你們家老祖宗可是我一直來負責的,現在竟然試圖讓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來半道插手,萬一出了什麼差池,你們能負得了這個責任嗎?”
陰惻惻的話語,再次響徹在殿內,把雙方的老登們,弄的又是眉頭齊齊一皺。
這赤裸裸的威脅,帶來的自然就是赤裸裸的反感。
“隻要人沒死,我就能撈回來,這跟誰負責的,關係不大。”
就當斯萊德絞儘腦子想著該怎麼左右逢源的時候,老方卻是笑嘻嘻的開口了。
對,笑嘻嘻的,還是對著阿金森本人齜著牙擱那笑。
言行之間,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彆搞威脅論那一套,我這個人嘛,就有一股子強勁,你越是威脅,我就越要摻和,最惡心的就是你們這幫固地自封的老古董,專業卡在瓶頸沒長進,脾氣倒是一直長進不小。”
老方這番話,也算是成功說到在場所與人心坎裡了,成功當了一回嘴替。
“小雜碎!竟然敢出口羞辱於我!給我死!”
終於,憋了老半天的阿金森,還是憋不住了。
關鍵的時刻,無論是誰,總有人跳出來敗自己的場子,他內裡早就火燒火燎,高度紅溫。
彆人也就罷了,後麵能慢慢青蒜,但這個年輕人,卻是自己家最大的威脅,絕不能留。
他甚至拖都不想拖。
醞釀的念頭加上這來自於目標本人的挑釁,終究是讓阿金森惡向膽邊生,升起了暴起殺戮的欲望!
咆哮猙獰的駭人麵容中,話音剛落,一道空間裂隙,便在廣袤的大殿上方,徐徐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