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白寶山看著送來清湯寡水的飯,抬頭看了看來送飯的人。
“怎麼,你們是覺得吃定我了嗎?”
送飯的人嘴一歪“愛吃吃,就這些,吃不吃,不吃我端走。”
白寶山差點讓氣笑了“好好好,端走吧。”
“慣的,都讓人看押起來了,還挑三揀四的,有吃的就吃,不吃那就是不餓。
彆人當你是爺,在我這,你啥都不是,不吃,我還不伺候了。”這人一邊收拾一邊念叨。
送飯的人收拾完,端著就走。
剛出門沒走兩步,兩腳一絆,整個人騰空而起,連帶盤子湯碗飛了起來。
不過貌似還沒有完,東西先到地上,砸的各個四分五裂,而人則是隨後直接砸在了地上。
好死不死的一個碗爛成了三瓣,也剛好中間是最長的一個尖。
這人側著臉就直接趴了上去。
其他的碎片,則是紮的全身那都是,雖然不深,就破個皮,也許是冬天穿著棉衣。
可這渾身都是窟窿,是個人都不好受,
更彆說臉上差點被直接差點紮穿的臉。
有種話從口出,你罵如來,也許他會在你投胎的時候收拾你。
但是你朝白寶山喊,這麼好的人,你還罵?這不,就是立刻現世報了在身上了不是。
白寶山在凳子上坐著呢,這人是出門摔的,在賴也賴不到白寶山頭上,而且還有兩名同誌在看著呢。
巧雲想看,被白寶山敲了一下腦袋。
“白同誌這……”兩同誌看著地上的人一個勁的翻滾哀嚎,原本隻有正麵被紮了一些洞,這下好了,這一翻滾,背後也都紮的是碎瓷片。
哀嚎聲更大了。
“自作孽不可活。
兩位大哥去叫人吧。
你們都看到了是他自己摔在地上的。”
兩人哎了一聲,一人看著他不讓他再滾動了,另一人快速的跑下了樓。
10多分鐘後,呼啦啦的跑上來了好幾個人。
為首的是幾個廚子。
後麵是幾名公安就連吳局長也跑了過來。
而白寶山則是就站在門口。
既然要玩,那就玩唄。
有個廚子踢了一腳一個瓷盤碎片。
可是這個小瓷片竟然朝著牆上撞去,然後被彈開,在彈開的時候竟然快速旋轉了起來。
然後……
吳局長正好跑了過來,就這麼巧。
他腳下正好踩到了一個碎片,也可能是慣性,嗖…滑了一下,四仰八叉的騰空而起,來了個倒摔,朝著地麵狠狠砸去。
可也好巧不巧的那個旋轉的小瓷片正好在吳局長下落的屁股底下。
白寶山捂住了耳朵。
然後……
一陣殺豬一樣的聲音傳來。
啊……
嘶,白寶山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就疼。
得,這下是兩個傷員。
還有個廚子喊著什麼弟弟之類的,這邊手忙腳亂的從他身上拔掉碎片,全都丟在了地上。
周圍幾個都是廚子,和碗打了一輩子交道了,沒想到……
“啊……我腳。”說著抬腳一看,腳上已經紮著一個碎片,深深沒入了鞋子裡。
“考……我手。”抬手後,鮮血琳琳。
“大家都小心點。”
“臉上的不要拔掉,到醫院再說,快點,台下去,我讓人開車。”一名隊長說道。
這時候應該是司機,拔腿就往下麵跑去。
隊長看了看地上的碎片,又看了看不遠處的白寶山和兩名看守人員。
“三位同誌,這是怎麼回事,能說說嗎。”
白寶山搖搖頭,”當時我在屋裡,外麵的沒看到,兩位同誌說吧。”
這兩人送飯的時候,就在門口從頭看到尾。
是個人都知道這裡沒有白寶山什麼事情。